滿心委屈徹底爆發,“裴嗣音,她到底哪里好?值得你這么喜歡?我養了你六年,你以前不是最喜歡我嗎?為什么這么快就移情別戀了?”
裴子衿說話時雖面色平靜,但雙眸卻如寒冰般死死昵著裴嗣音,裴嗣音被他這不怒自威的強大氣場嚇的心跳如鼓,她大著膽子回應道:“我以前是喜歡你,但你又不喜歡我。哥哥,我對你的喜歡總是得不到回應,這種喜歡太累了……”
裴嗣音語畢時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居然在微微顫抖,她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在害怕。
裴子衿嗤笑一聲,“所以你就喜歡了別人?呵哈哈哈……”裴子衿苦笑出聲,聲音里帶著五分悲涼五分自嘲,“嗣音,我再給你次機會,忘掉陸孚,跟著我去隱居,遠離朝堂。只要你答應跟我走,哥哥就向你保證,以后定會加倍補償你!可好?”
裴嗣音不是個見異思遷的女子,再加上陸孚也沒做過負她的事,她不想背叛陸孚,于是一臉堅定道:“不好,你現在就放我走,我要去找陸孚…啊…”
裴嗣音話音剛落,裴子衿一下將裴嗣音撲倒在床榻上,裴嗣音驚愕失色,瞬間被嚇的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但趴在裴嗣音身上的裴子衿卻在聞到少女那應有的一抹體香,觸碰到身嬌體軟的裴嗣音后,他雙眸猩紅,徹底失了理智。
裴子衿養了裴嗣音至少七年了,這七年,她忍瘋了都不舍得碰裴嗣音一下,可今日她卻心甘情愿的想和別的男人走。
裴子衿再也隱忍不住,心癢難耐的他終于可以親口嘗嘗他親手養大的果實了。
就在裴子衿想去親吻裴嗣音的唇瓣時,只聽啪嗒一聲巨響,裴子衿的臉紅了一半,原來是裴嗣音本能的扇了裴子衿一巴掌。
裴子衿染上情欲的雙眸瞬間多了一絲清明,可裴子衿還是想不管不顧的擁有她得到她。
裴子衿伸手一把點住裴嗣音的穴道,使裴嗣音動彈不得,裴嗣音急得淚流滿面,她哭著哀求道:“哥哥,你放過我吧!”
裴嗣音說著已是泣不成聲,裴子衿卻啞著嗓子,在裴嗣音耳邊輕聲曖昧道:“嗣音,你覺得我不夠愛你,可我養了你六年。你覺得我沒給你回應所以你放棄了……”裴子衿欲言又止,他輕嘆,吐氣如蘭,熱氣絲絲縷縷吹進裴嗣音的耳中,裴嗣音頓覺耳中酥麻難耐,“亡羊補牢,為時未晚。嗣音,哥哥現在就補給你。”
語畢,只聽見衣服破裂的聲音在裴嗣音耳邊響起,裴嗣音驚恐萬狀,骨寒毛豎。
裴嗣音雖不能動彈,可身上卻不自覺的起了雞皮疙瘩,她破口大罵道:“你這不男不女的閹人,你放開我!裴子衿,你這混蛋……”
裴子衿一邊慢條斯理的用手撫摸裴嗣音那細長白嫩的腿,一邊笑的嫵媚,“嗣音,你和陸孚在一起,她將我的秘密都和你說了吧?不然你也不會知道我是個閹人。不過沒關系,就算我是個閹人,我也能讓你快樂!”
裴子衿說著,修長的指尖在裴嗣音腿上四處游走。
裴嗣音被裴子衿的撩撥嚇的魂不附體,她聲嘶力竭的吶喊道:“裴子衿,你不是人,裴子衿你個畜牲,我恨你…唔…”
裴嗣音話還未完,就被裴子衿吻住了唇瓣。
屋外蒙蒙細雨變作大雨傾盆,將墻角邊的幾株野花給無情蹂躪踐踏,直到第二日艷陽高照,一抹暖陽灑在花瓣上,野花向陽而開,更加艷麗。
“吁~”
邵懷澈一入福州后,就勒馬停了下來。
他翻身下馬,將馬繩系在城樓邊的一顆大樹上后,才走到城樓階梯下,守在城樓下,拿著長矛的士兵用手中長矛指著邵懷澈,厲聲質問道:“干什么的?”
邵懷澈從袖中拿出兵符,往前一亮,士兵嚇的立刻收了長矛,對著邵懷澈行禮,“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