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長生靜靜地聆聽著父親的敘述,心中對白謙將軍充滿了敬佩之情。
他明白父親的難處,也知道自己不該強求。
然而,對于那神奇而強大的槍法,他內(nèi)心的渴望卻愈發(fā)強烈。
“父親,既然那白謙將軍對你這么好,那你現(xiàn)在怎么在這。”
“在某次戰(zhàn)斗中,白將軍派遣我去執(zhí)行一個秘密任務(wù),離開了軍營。正是這個秘密任務(wù)讓我躲過一劫,當晚敵國一個武學(xué)宗師在敵軍的掩護下殺向白謙將軍,白謙將軍的護衛(wèi)隊拼死保護,奈何那人實力太強,硬生生從萬軍中取了白將軍的性命?!?
“白將軍身亡,云京白府震怒,我當時怕受到牽連便回到這許家村。”
說著說著,許陽滿面慚愧,感覺對不起白謙將軍的栽培。
“父親啊,您千萬不要自責(zé),即便您當時在場,也無力改變既定的事實,甚至可能會白白丟掉性命。更何況,當時還是那位白將軍安排您去執(zhí)行一項機密任務(wù)?!痹S長生安慰著父親,眼中透露出堅定。
“父親,您曾經(jīng)說過不會將這套槍法傳授給外人,但您并沒有說不能傳給我這個兒子?。∪绻堰@神奇的槍法傳授給我,或許將來有一天,我能夠代替白將軍報此血海深仇!”
許長生滿懷期待地看著父親。
然而,許陽卻搖了搖頭,語氣沉重地說道:“長生,你還遠遠不夠資格。你要知道,為父當年連白謙將軍的十招都接不住,而白謙將軍卻被那個神秘人……”
說到這里,許陽的聲音略微低沉,似乎回憶起了什么可怕的場景。
許長生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思忖:“僅僅是從父親的描述中,就能想象出那位武學(xué)宗師的實力是何等恐怖?!?
許陽見許長生仍不死心,急忙伸手揪住他的耳朵,嚴厲告誡道:“臭小子,聽好了!以后若是遇到那位武學(xué)宗師,你立刻轉(zhuǎn)身逃跑,一刻也不要耽擱!記住了嗎?”
“哎喲,父親,疼疼疼!我知道了,您快松手吧!”被許陽揪住耳朵的許長生痛苦地叫著,表示自己已經(jīng)明白了父親的良苦用心。
“父親大人啊,您就傳授給我白氏槍法吧!我已經(jīng)將基礎(chǔ)槍法修煉到登峰造極、爐火純青的境界,但若繼續(xù)練習(xí)下去,恐怕提升空間也相當有限啊!”許長生苦苦哀求著父親許陽。
然而,許陽卻毫不猶豫地拒絕道:“不行!”
聽到父親如此堅決的回答,許長生感到十分失望。
但他并未強求父親改變主意,因為他深知這是父親心中無法觸碰的傷痛。
夜幕降臨,正當許長生準備吃晚飯時,消失了大半天的父親許陽突然走進屋子里來。
“長生,跟我出來一下!”許陽喊道,并帶著許長生來到庭院之中。
站定后,許陽注視著兒子,問道:“長生,你真的想要學(xué)習(xí)這白氏槍法嗎?”
許長生毫不猶豫地點頭回應(yīng)道:“是的,父親!我渴望學(xué)習(xí)它,我希望能夠變得更加強大!”
此時此刻,許長生的眼神充滿堅定和執(zhí)著,仿佛在向父親表明自己的決心與信念。
“好,既然如此,那么這白氏槍法我便傳授于你。但你需記得,日后若是遇到白府落難之人,務(wù)必盡你所能出手相助。唯有如此,為父在百年之后,方有顏面去面對白大哥!”
聽聞父親終于松口愿意教授自己白氏槍法,許長生喜不自禁,趕忙回應(yīng)道:“父親大人請放心,孩兒必定銘記您的教誨。日后但凡遇見白府有難,我定當全力以赴,絕不推辭。如此一來,也算是替您報答了白府的大恩大德。”
許陽微微頷首,表示滿意,緊接著他拾起一旁的木槍,開始親身示范起這套槍法來。
時光荏苒,轉(zhuǎn)眼間已至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