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就回來。”

何素本來想點頭，但一想這家店深淺難測，就有些不想呆。作為特工的本能，她得逃離危險的地方，保住自己的小命。

“我也能出嗎？”她問，腦子轉(zhuǎn)了一圈，“我也有事要出去辦。”

蕭顯重挑了挑眉，不知她說的真假，但還是點頭相應(yīng)，“行。放好貴重物品，我們等會兒就出去。等你事情辦完了，也不要直接回來，就是前面羊肉館里等我，我們一起回來。”

“好。”

何素收拾了東西，跟蕭顯重一塊出了門，用昨天老翁給的鑰匙重新把門給鎖上，為了確保安全，她還拉了一下鎖。左右看了一眼，她見有不少屋子都用這樣的鎖在外面鎖著，沒鎖的是里面住著人的。也許可以去上鎖的屋子里探一探，她暗想，捏緊手中的鑰匙，在手心中感受它的輪廓。不過很快她打消了念頭，她就是要弄錢，也不能挑這兒。

蕭顯重不知道何素準(zhǔn)備出哪兒，等走到西市大街上，他朝東一指。

“我要往這邊走，你呢？”

“那邊。”何素隨便指了一個跟蕭顯重不同的方向。

蕭顯重也看出來她并不是出來辦事，也許是初到京城看什么都新鮮想要四下逛逛。

“你要是想逛，等我把事情辦妥好了，我可以陪你。”他不放心地說。

這么體貼，何素看著他，微微一笑，說“我真的要辦事。你去忙你的，小心點，你的腿……”

她沒有說下去，蕭顯重也知道她話里的意思，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先前又逞能跟災(zāi)民打了一架，傷口有些惡化。他只能安慰自己等找到月兒再好好休養(yǎng)，只要確定月兒在舅舅家并沒有受苦，他可以先在京城安置下來，等找到機(jī)會再把月兒接出來。

何素也是提到了這事，才想到應(yīng)該關(guān)心他一下，要是他被追殺的人發(fā)現(xiàn)了，沒有她在可怎么辦。原本她還真有事想去忙，身上的錢快花完了，她想去當(dāng)個金釵換點現(xiàn)錢。不過這事不急，錢再撐幾天沒有問題，還是先跟著蕭顯重去看看他女兒吧，也不知他是不是真的有女兒。

何素拐進(jìn)邊上的胡同，等蕭顯重走遠(yuǎn)些，她再從胡同出來跟了上去。大街上還算熱鬧，蕭顯重像是怕人認(rèn)出來，一直垂著頭趕路。何素沒有把視線一直放在他身上，警覺性高的人會察覺到旁人的視線，她以前在組織里學(xué)過。追蹤和反追蹤是特工的基本技能，就算何素業(yè)務(wù)能力在組織里只能算是二流，該懂的她還是懂的。

一路上，她一邊假裝逛街，一邊盯著前面蕭顯重，不知不覺就走到了東市大街上。她留意著蕭顯重的走向，沒有注意到旁人，一不小心就跟人撞到了肩膀。

“這位大姐，不好意思。”

“沒關(guān)系。”

何素應(yīng)了一聲，目光卻沒有看向?qū)Ψ剑堑痛怪劬Φ挠喙庾分掞@重的痕跡。她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以前追蹤時類似的情況也發(fā)生過，頂多被人咒罵幾句，也不會有追過來不依不撓地要說法，大家都忙著呢。但古代似乎不一樣，何素走了沒幾步，她就被人攔住了。

“這位大姐，先不要走。”有人站在何素身后不遠(yuǎn)的地方說。

何素回頭看向那人，直到看到他的衣擺和鞋子，才想到是她剛剛撞到的人。怎么了？難不成要重金賠她？或者是想訛她？

“先生有什么指教？”何素淡定地問，這種時候她就不要扮弱了，要是真被人訛上怎么辦？

“大姐是不是多取了什么東西？”

“什么？”

何素一臉不解地問，心下卻想，莫不是真想訛詐，污賴她是個小偷？

長得人模人樣的，怎地做這營生？她細(xì)細(xì)打量著阻攔她追蹤的兩人，攔在她前面的是一位素衣小廝，生得端生，眼眉透著機(jī)靈。剛剛與她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