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在我這里吃吃飯,去別處喝喝茶,逛逛街,然后什么事情都沒有的回到京洲去就好了,別的事情我會處理好的。”周若成說。
李落英看著坐在床上沖自己微笑的周若成,也是笑笑“冤家,也罷,我今兒也就為了你這冤家去趟一趟這混水,怎么說我也是和你一屆科舉出來的人,但是周若成你得答應本宮一件事,千萬不可意氣用事,你以后要是再做出這種孩子氣的事情來的話,那么休怪本宮把你抓進宮去,做一輩子的太監。”
“你們兄妹倆怎么都喜歡讓人做太監?我要是做了太監我這府上這么多姑娘怎么辦?”周若成笑著問道。
“所以你就給我好好的表現吧,周大人!”李落英站起來,叉著腰。
周若成也是苦笑“你們這些家伙啊,就會剝削我們這些殘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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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叫你們去收租去了么?怎么就這么回來了?”
楊知府的兒子楊逸晨,雖然不是什么科舉出身,但是由于自己父親的淫威,在江杭城也算是有不錯的地位,幫著自己的爹打理這花街的皮毛生意,也算的上是意氣風發。
不光是花街,只要是在江杭地段有油水可以榨的地方,他都會參一腳,要百分之十到百分之十五的提成,可以說這就是白嫖提成,你要是不給,那么好的,或許明天就會有人來找你的麻煩,或者說在你不經意的時候就有群混混來你店里打砸搶。
時間久了,幾乎所有人都會乖乖的交這所謂的提成。
唯獨這家。
三合街街口的這家酒樓以前是一個寡婦開的,最近突然裝修了,說是換了個老板,要整頓一下,那么按照慣例在開店之前就會有人上門要提成。
但是去了好幾次對方都以老板不在,或者說沒人拿主意推脫,再說負責裝修的是同山會的人,這群人在業內也不能說是什么善茬。
今天楊逸晨也算是給手下下死命令了,要是再收不到提成的話那就滾蛋好了。
可即便如此,這群飯桶還是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句話“要想拿提成的話還得您親自去。”
呦呵!這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多少年沒有骨頭這么硬的傻子出現了。
“既然這樣你們應該懂我的意思,明天一早,你們就給我把家伙都帶上,我親自去一趟,他們要是給了還好說,要是不給,那就把該砸了的都砸了。”
“是的!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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