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老板,您說您有另外的條件,那您還不妨說說看。”周若成微笑著問道。
“就這沒說吧周大人,我幫您這件事情,我能得到多少?”童山岳也是笑瞇瞇的問道。
“好處自然不會少了童老板的,九龍教可是一個大項目,中間涉及到的關系自然會出現大量的盈利,雖然說前期會稍微的辛苦一些。。”周若成回答。
“不不不,周大人,您似乎還是沒有理解我的意思。”童山岳搖了搖手指。
周若成看著他,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說話。
“周大人,和您合作了這么多次了,您想想,我什么時候和您在金錢方面正正意義上的有過交集?要是真的談錢的話,周大人,這賬可能就算不清了。”童山岳再一次的點起一根煙來。
“那么童老板到底想要什么?原諒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周若成向童山岳行禮,問道。
“周大人,您應該知道的,我是一個生意人,您要參與九龍教的什么復興也好重建也好其實和我一點關系都沒有,您這次找我幫忙,那是看的起童某人我,但是您說的這復興實在是太籠統了,最起碼的,那就是九龍教的教會、教堂的建設,但是往好了說,這一連串的文化建設就是一連串的建筑生產鏈,要涉及的方面可多了去了,那個時候可不是所謂的一間教堂或者幾個會館那么簡單了。”童山岳攤了攤手。
“那是自然,九龍教的建設不僅僅是一次建造,或者說這是一個近十幾年甚至近百年信仰走向的變化,延伸出來的各種產業都會隨之增值。”坐在一邊的蘇婉兒說道。
“或者說,或許信仰文化的建設在有些人眼里不算什么,但是要是加以變通的話,這就是一趟新生的產業鏈。”童山岳張開手說道。
“所以童老板您要在從中拿下多少?”周若成也不拐彎抹角了,直接問道。
“部。”童山岳依舊是笑瞇瞇的。
蘇婉兒愣了愣,然后看向周若成。
周若成看著童山岳,眼睛慢慢的開始瞇起來“您指的部是什么?九龍教所有的營業額?還是其他的什么?”
“九龍教作為一個非盈利的教會,要是為了賺錢,我想投入的人力物力絕對和周大人一樣開一間酒樓來的實在。”童山岳把嘴里的煙再吸了一口吐出來,在他的面前展現出一層薄薄的煙霧,似乎從有什么從他那雙用來遮瑕的墨鏡里照射出來,直勾勾的射向周若成。
忽然散發出來的著一股威懾力讓坐在一邊的蘇婉兒身上頓時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來,以她多年的閱人經驗告訴自己,這個男人絕對不是什么簡單人物。
而周若成這邊,他沒有無動于衷也沒有驚慌失措,或者在經歷過了江浩精神上的洗禮之后,就這點程度的威懾似乎對他來說也算不上什么了,他翹起二郎腿,兩只手交叉卡在翹起來的膝蓋上,臉上帶著一絲微笑,但是他依舊沒有說話。
這倒是讓童山岳有些吃驚,他這半輩子見過的人多了,周若成在他眼里其實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角色,初生牛犢不怕虎確實可以理解,但是向周若成這樣隱藏的如此之好的他還是頭一次的見到。
這還是一個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么?
周若成依舊微笑著“童老板繼續,我在聽。”
童山岳愣了愣,然后有些不由自足的笑了起來,推了推自己的墨鏡“周大人您是聰明人,九龍教能給人帶來的有太多的的未知性,但是其中
有一個是可以確定的,那就是名譽。”
“童老板想得到名譽?”周若成問道。
“我童某人在這江州拼搏半載也算的上是小有積淀,我有屬于我自己的產業,也有自己的名譽,但是我的名譽和江州另外的幾位大人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這就是為官者和為民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