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可能知道你是誰?”花朝顏反問道。
“不知道那就最好了,那么等您到時候氣急敗壞找人來告我的時候你也沒個理由。”周若成說道。
周若成說的都這么直白了,花朝顏也自然是收斂了笑容,看著周若成“你要做什么?”
“花姑姑您不要緊張,這就和車禍似的,私了不成的話那就只能走法律程序了。”周若成回答。
“法律程序?”花朝顏笑了“那么請問周先生,你打算用哪條法律來處置我啊?”
“請問花姑姑,您是花姒瑾的法定監護人,那么您有對花姒瑾盡一個監護人應該有的義務么?即便不是直系親屬,大華履歷規定您也要每個月向花姒瑾支付生活所需的最低限度的撫養費。”周若成問道。
“我不交又如何?”花朝顏反問。
“那就得根據法律支付所欠撫養費雙倍的價格,超出五年以上的話則按所欠年份數量每年翻倍的數額那么到現在為止花姑姑您已經對花姒瑾不聞不問長達十年時間了。。所以您所要教的錢就是最低保障金額乘以十二乘以五再乘以二乘以三乘以四乘以五再乘以六,我們算你每個月要給花姒瑾就五百錢,那么最后您所欠的金額應該是。。嘖嘖。。似乎已經過億了呢”
“這么夸張的么?”花姒瑾也是一愣。
“只能說你爭氣,一般人靠著自己竟然能活到現在,所以你獲取這筆錢只會隨著年份一直滾下去。”周若成回答。
“然而我并不是花姒瑾的法定監護人。”花朝顏冷著臉“當時官府并沒有把她判給我,我撫養她只是出于親情而不是義務,你們沒有權利想我追要這筆錢。”
“那么就更加的說不通了。”周若成還是那張欠揍的笑臉“既然你不是花姒瑾的法定監護人,那么你擅自把花姒瑾賣到瘦馬學院就屬于在被害人不知情的情況下所做的了,這從一開始就不被法律承認,使得人家學校經手了一筆違法交易,然而我也經手了一筆違法交易,根據大華的律例,違法交易的受益者要對被害人歸還其交易金額等價的謹慎損失費,您當年賣了花姒瑾多少錢啊?雙倍還給她就好了,然而我也要代表我向你起訴,因為你害我構成了一筆非法的交易,我把花姒瑾買回來花了我五十萬錢,翻個倍,這是原本的費用,接著,我還要代表花姒瑾,向你再一次的起訴,關于這些年來長期欺騙隱瞞的精神損失,我想再加個一百萬不過分吧?或者說你也可以承認你是花姒瑾的法定監護人,不過你就要多交兩個億就是了。”
花朝顏又笑了起來“周老師您還真是有學問,但是我也想問您一句,這大華的律例是不假,但您看還有多少人會正式的服刑呢?你可以律,我也可以律,您應該不是滬洲人吧?然而滬洲有一種職業你或許不知道,那就是律師,您剛才說的那些我
一點都不害怕,反而我可以靠著你剛才和我說的那些不成立的控告告你污蔑!”
“那就是說比一比誰的后臺比較硬了對吧?”周若成笑了起來“不瞞您說,我在來滬洲之前還干過一段時間的執政府,雖然沒給做出什么貢獻,不過我還是認識不少人的,滬洲的官員么認識的不多,洲長和執政府都是認識的,而且洲長大人還是我的頂頭上司,和安德魯少爺關系也不錯,稍微動用一下關系,打贏這場關系也不難吧?誒呀好在你人在滬洲真的是太好了。”
“那么我也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沒錢,你打不了可以來找我的麻煩,我也不介意當個老賴,既然手頭沒錢,你們還要那我拿命去抵么?”花朝顏反問道。
“不不不,這樣法律還是有人情味的,只要你還還是我們大華的子民,那便享受著大華的待遇,一樣的你在錢行就會有戶頭,一旦判決失效,那么銀行就可以根據需要直接從您的戶頭上拿走指定的金額了,即便是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