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特朗普先生,我想這個人是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了?!绷窒驑s說道。
特朗普先生也是一愣“誰?”
“那便是在您身邊的周若成先生!”林向榮再一次的把矛頭指向了周若成。
“我?”周若成又是一愣“為什么是我?”
“那么我倒是要問周先生了,你和安德魯是什么時候見面的?”林向榮回答。
“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敝苋舫苫卮?。
“你只要實話的告訴我。”林向榮的語氣都變得嚴肅了起來。
“這周一,中午的時候?!敝苋舫苫卮稹拔胰ピ洪L大人辦公室的時候安德魯正在求院長大人。”
“之后你和安德魯又是什么時候分開的呢?”林向榮問。
“林少爺,您問我這些問題又是個神秘意思?”周若成皺起了眉頭說道。
“我只是想問一下,畢竟周先生你也想洗脫嫌疑不是么?”林向榮回答。
“我說林少爺,我想我們關系也還不錯吧?是,我見過安德魯,我也和安德魯去了那個會所查過些什么,但是之后我們就沒有再見面了,我的家人都可以替我作證,那個會所的監控也可以作證,而且離安德魯死去已經過了這么多天了,你怎么又是斷定我就是那個最后和安德魯見面的人呢?”周若成有些窩火的問道。
“周先生您也先不要生氣。”特朗普
先生攔住了周若成“我也相信周先生您是清白的,不過林少爺,周先生怎么說也是我的客人,您在我家里這么盤問我的客人是不是有些不合情理啊?再說了,你說安德魯是別人謀害的,那么你告訴我你的證據是什么?”
“很簡單,安德魯平時開的那輛車并沒有出現在后山,而且我們在后山也發現了一輛車的車轍,也就是說明了安德魯是被人帶來這里的。”林向榮說道。
“個不是廢話么?你家可是在滬洲誠外幾十公里的山里,滬洲的人去這里如果不是開車的花,怕是得走上個半天,不開車還會怎么做???”周若成反問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這個開車的人是誰?”林向榮嘴角上揚了起來。
“你不會懷疑是我吧?”周若成問道。
“我不是懷疑,我只是想提醒周先生您?!绷窒驑s說。
“你這就是在懷疑我!好??!我的車就在外面,你現在就可以讓人開過來給你看看,看看那車的輪胎印和我的是不是一樣的!”周若成說道。
“我真的不是在懷疑周先生。”林向榮說。
“你就是在懷疑我!”周若成似乎有些激動“林向榮,枉我還叫你一聲大哥,人死在后山了跑到這兒來告我的狀來?”
“然而事實證明你確實是安德魯死前接觸的最后一個人?!绷窒驑s回答“往往這個人才是有最大嫌疑的,這是犯罪學說上的論證?!绷窒驑s回答。
“我不管你讀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書,但是林向榮,我一直以為我們交情還不錯,安德魯死了你第一時間不報官,自己查起這個案子來,你是誰?你是官府的人么?”周若成問道。
“我自然不是官府的人,你知道的,我只是”林向榮說。
“只是一介平民是吧?”周若成盯著林向榮道。
林向榮也是愣了愣,但是沒有說話。
“你是一介平民,我也是一介平民,我們都沒有權利去調查別人的,既然這樣的話,你從剛才進來開始就問這個問那個的,而且還在旁敲側擊的說我有重大嫌疑,你有什么權利?難道你是官府的人么?還是說你在官府你有人???”周若成又問道。
“我沒有這個意思。”林向榮依舊平靜的回答。
“既然你不是官府的人你就應該第一時間的去找官府啊,發現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