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難怪小姐不知,那個時候小姐正在‘浪跡天涯’呢。”
“他來洛陽干什么?”
濮陽疏依然笑著:“小姐這話說的,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曉?”
這王八蛋,能不能好好說話?
事后,藍亓兒才知道,她才走的第二天,宇文邕就被拜任為大將軍了,出鎮(zhèn)同州,近期才回的長安,才一回長安,又趕來洛陽。
可是宇文邕來洛陽干什么呢?還有讓藍亓兒比較在意的還是今天遲夜的樣子,干嘛無緣無故扯到阿史那簡弘,而且還關(guān)聯(lián)著宇文毓,于是問濮陽疏道:“長安最近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還牽扯到漠北阿史那簡弘?”
濮陽疏笑道:“小姐問我,不如直接去問王爺,在下只是一個區(qū)區(qū)守門的。”
跟濮陽疏這種人說話,你得忍住!別往心里去,一往心里去,你非得被他氣出內(nèi)傷不可。
濮陽疏無意告知,再問下去也沒有意思,反而會被他拐彎抹角的冷嘲熱諷,再加上云裳一直拉自己,催自己趕緊離開,心里也掛著吳連若,怕她敗露,與濮陽疏不陰不陽的又說了幾句話,便趕緊離開了。
一出‘七里香’,藍亓兒就指使云裳,讓她趕緊去告訴吳連若,說遲夜沒有喝下藥湯,讓她不要輕舉妄動,省的壞事。
云裳問她,那么事情該怎么解決?這吳連若可不會善罷甘休。
藍亓兒一想也是如此,不說言出必行,就說她也幫自己查了遲夜的傷是怎么來的,而且還指望她從吳道那里要回自己的東西。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