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沒有恢復記憶,而且又失憶了,連之前發生的事情也忘記了,差點就被他騙過去,他的身體肯定有什么問題,失憶太頻繁了。
算了,先這樣吧,正事要緊,該想起來的時候他自己會想起來的。
“你肚子餓不餓,接下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還不能吃飯。”
藍亓兒和鐘流離跟在幾人身后,擔心被發現,一直維持著約二百米的距離。鐘流離雖疑惑此舉,但也聽話照做。
兩人被虞連起帶到石屋是蒙眼的,什么都不清楚,再加上鐘流離病情加重,一直未能走開,根本沒有好好四下看過環境。且這個族跟伽內族應該是有些淵緣的,看能否探聽一二,
兩人跟在幾人身后嘖嘖稱奇,他們走的路是山體內部,他們在山體內部利用山體縫隙,開鑿了四通八達的路,穿梭其中,宛如迷宮。如今鐘流離恢復武功,藍亓兒聽覺增強,兩人不緊不慢的跟在百米之后,眼前是無數的岔路,也未被迷惑,
七拐八繞的,大概半個時辰后,才到目的地。
令人吃驚不小。
他們居然在山洞中建有樓房。
山體內部中空,一切按照樓房建式,以磚,瓦,石為壘,每個建筑都有上,中,下三個部分,屋頂,基座,柱子,門窗,墻面,一樣不少,甚至連亭亭如蓋,飛檐翹角的屋頂即使無需排出雨水,無需遮陽納涼也建造了,層層疊疊頂到洞頂,建筑不知凡幾,很是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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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他們為了躲避黑雨,還是費了很多功夫的。
這樣的建筑風格,倒是讓藍亓兒想起了白府地底下的建筑了,不知二者之間有何聯系。
守門的人查看過蘇荷的令牌,便放幾人進去。
藍亓兒和鐘流離被擋在門外,不能硬闖,藍亓兒正頭疼之際,正想如何在不引人懷疑的情況下放倒守門的人,鐘流離扯扯藍亓兒,指給她看,屋頂有空隙,可容人通過,但高度近乎二十米,藍亓兒輕功還沒好到那種程度,便問鐘流離:“上得去嘛?”
鐘流離點頭,“抓緊我。”
說完擒住藍亓兒的腰,一個縱身飛躍,輕巧的落在了屋頂上,竟是半分聲音也未出。
兩人在屋頂上小心的行走,約莫著到了大廳頂上,便小心的揭去房頂瓦片,底下情形一覽無余。
只見大廳內云頂檀木做梁,玉壁為燈,翡翠玉石為簾,范金為柱礎,一整個華麗奢侈,看來這個族最富有的地方就是這了,老族長坐高臺,很是威嚴,旁邊站著一名五十歲上下的男人,手拿法杖,一身長衫,下首左邊是姚月寧,除此之外還有兩名侍者。
令藍亓兒奇怪的是:姚月寧的臉雖然憔悴蒼白,毫無血色,卻完好無損,好似沒有被黑雨毀容過一樣,真是奇怪,她的臉怎么好了,既然已經好了,那還需要我的血做什么?
蘇荷帶頭,四人魚貫而入。
姚月寧一眼就看到蘇眠手上端著的血,很是驚喜:“成了是吧?”
蘇荷俯身貼地跪下:“幸不辱命。”
“好,好,好孩子。”老族長粗啞的聲音傳來,嘶啞難聽,“我就知道以你的本事一定可以的,快快起來吧。”
蘇荷依舊跪著,藍亓兒從房頂上看到她跪的身影在隱隱發抖:“請族長和少主人懲罰,情報有誤,鐘流離身懷武藝且身手不凡,姚萱小姐死于他手,瞬間斃命,無法施救。”
“什么?鐘流離會武功?”姚月寧很是詫異,虞連起之前檢查過,他毫無內力,且如果他武功不弱的話,藍亓兒差點死了的時候也沒有見著他出手。
“是的,頂尖高手,非泛泛之輩,我們均不是對手,姚萱小姐被其一擊斃命。”
“那你們是怎么脫身的?”姚月寧還是不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