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挾持藍亓兒才得的手。”
“那蘇家的人都沒事,就姚萱一人死了嘛?”
“是,奴婢們也險些喪命。”
“你是怪我事先未把情形探明清楚?”
“不,不,奴婢不敢,只是鐘流離突然發難,奴婢們被打了措手不及,未能保護好姚小姐,是奴婢的錯,請少主人懲罰。”
姚月寧不依不撓:“我就想問為何你蘇家人無事,單我表姐死了?”
“請少主人明察,當時的情況是,姚萱小姐急于為少主人取來藍亓兒的血,想要鉗住鐘流離威脅藍亓兒,哪知鐘流離身懷武功,竟被一掌斃命,姚萱小姐的死我有責任,奴婢死不足惜,但請少主人留奴婢一條命,讓奴婢繼續為族長和少主人效命。”
蘇荷說完重重磕了兩個頭,磕在青石板上,額頭都見了血。
姚月寧還要說些什么,被老族長打斷:“罷了,功過相抵。”
“好吧。”族長都開口了,姚月寧只好做罷,又問:“那藍亓兒他們如何了?”
“藍亓兒中了三刀,受了重傷。”
眾人來之前都套好了話,決定隱藏了如何得到藍亓兒的血的經過,蘇荷答的很是放心。
“那鐘流離呢,可有傷著?”
蘇荷愣了一下,才答道:“并沒有傷到半分。”
主要是她們也沒有那個能力。
“那還好,要傷了鐘流離,我拿你們是問。”
藍亓兒在屋頂上翻了個白眼,還以為有多關心你那表姐似的。同時狠狠瞪了眼鐘流離,但凡你長得丑些就沒有那么多事了,鐘流離很是莫名其妙。
我有妒夫招不得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