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有些不快,臉立刻拉了下來,問虞連起:“我們是去游玩嗎,怎么什么人都帶上?”
虞連起腦袋被驢踢了吧,為什么要帶上姚月寧,立場不一樣就算了,還有仇怨,現在好了,不只要面對未知的危險,還要提防身邊的人下手。
虞連起一臉歉意:“姑娘有所不知,我們此行之路乃禁區,長老院之所以同意不干涉,要求便是少族長能同去。”
“那你為何不早說?”
“為何要與你交代,這本是我姚族之事,你一個外人,有何立場置喙。”
姚月寧長相并不差,但因身處高位,慣于俯視人,面容凌厲,很是尖酸刻薄,一開口就令人討厭得很。
藍亓兒聽了這話呵呵冷笑:“前路兇險,少族長可得小心為上,若一不注意落得個尸骨無存,族長不得哭斷腸。”
“該小心的是你,若你有個好歹,鐘流離可是‘未亡人’。”說完看向鐘流離,卻收到對方冷漠陰狠的眼神,讓她不寒而悚,趕緊收回視線,不敢再看第二眼。
藍亓兒攀住鐘流離的手臂抱在懷里,宣示主權般的道:“鐘流離是我相公,你也只能看看,排隊都輪不上你。”
“你!”
看姚月寧被氣的七竅生煙,藍亓兒總算好受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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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連起在一旁頭疼,見越吵越兇,趕緊將姚月寧拉往一邊。
“看我不氣死你。”姚月寧一走,藍亓兒惡狠狠的道。
鐘流離低下頭,眼神落在藍亓兒的手上,她訕訕的放手,討好的笑道:“我幫你背包唄,從現在起,我就是你的狗腿子,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你別生氣了嘛,那你至少告訴我我哪里做錯了,你不說話,不笑的樣子太嚇人了。”
那雙晶亮的眸子,明凈清澈,燦若星辰,望向自己的時候極為專注,好像眼中只有自己,鐘流離的心立刻就軟了。
“你是我的狗腿子的話,那你叫兩聲來聽聽,我就原諒你。”
“汪汪汪汪。”
藍亓兒叫的沒有任何心里負擔,叫完還一臉討好的笑。
鐘流離那張臭臉總算消失不見。
姚月寧要一起走,是板上釘釘無法更改的事情,藍亓兒覺得奇怪,以她們之間的恩怨,她難道不擔心自己路上把她弄死?
至此,藍亓兒,鐘流離,虞連起,姚月寧,蘇荷共五人一起出發,首先他們要先穿過一片林海,山路羊腸,埋沒在濃蔭中,拔草尋路,蜿蜒而去,路上藍亓兒問虞連起,為何長老院要求帶上姚月寧,一問之下,虞連起也說不知,只道走一步看一步,對方有任何目的,終會顯露出來,此時多想也無意。
大概走了兩個時辰,幾人來到一處隱蔽的山洞外,山勢非常陡峭,山洞狹窄,僅容一人通過,山洞四周布滿了樹藤。
“你們族人當初便是從這里出來?看起來很普通的樣子嘛。”
“先修整一下,吃點東西,我們再進去。”
眾人無異議。
吃完東西,虞連起準備火把,木棍就地取材,地上撿的,在木棍頂端包覆有油脂的油布,點燃就成了。
幾人魚貫而入,虞連起打頭,姚月寧,蘇荷,藍亓兒,最后是鐘流離,一入洞中,就發現溫度極低,很是冰冷,藍亓兒如今寒暑不侵,不受影響,前面蘇荷連打了兩個噴嚏。
洞口有很多苔癬和蕨類植物,說明洞里面有水汽,有白霧從里面吹出來,洞腔非常的大,亂石堆積,幾人在火把的照射下,小心沿著深處往前走。
前行約五百米后,路上出現大大小小的水潭,死水渾濁,有很多的鳥毛,還有閃閃發亮的東西,好像玉石,藍亓兒正要湊上前去仔細看,被鐘流離拉住。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