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訕訕仍舊不改轉(zhuǎn)勢。
“阿音,你現(xiàn)在有沒有高興點兒?”
“你拿酒賄賂我的朋友,你說我會不會高興?”柴鳳音沒好氣地瞪他。
“這怎么能是賄賂……”
“北太子,你需要休息一下再比嗎?”顧蒔風(fēng)揚聲打斷北辰璧與柴鳳音的交談。
北辰璧不高興地沉了臉,唇邊勾起一抹冷笑,轉(zhuǎn)過臉去,“我是怕你輸?shù)锰y看,既然你不領(lǐng)情,那我們就速戰(zhàn)速決好了。”
他直接拿起酒壇,揚眉輕描淡寫地說道“一碗一碗喝太麻煩了,不如直接用酒壇喝,九皇子覺得呢?”
他說的倒是輕描淡寫,就是顧蒔風(fēng)涵養(yǎng)功夫如此了得,聽到他的話仍是不由面色一變。
行舒今天對北太子是真服氣,她激動地在柴鳳音耳邊嘖嘖贊嘆“北太子這氣勢,這魄力,真男人!夠酷!”
柴鳳音卻勻不出她那份看戲的閑心,她捂著胸口眼神發(fā)緊地盯著北辰璧。剛剛她的胸口傳來一陣絞痛,她知道,那是合和雙生咒賦予他們兩人間特有的感應(yīng)。此刻,北辰璧的胸口一定在絞著痛。
顧蒔風(fēng)還是接受了北辰璧的宣戰(zhàn),兩人一人抱著一壇酒仰頭灌。柴鳳音帶著對北辰璧的擔(dān)心,真欣賞不來這種酒中豪氣。
見行舒還為北辰璧喝彩,她不由涼涼道“人前耍帥,人后受罪!”
“誒,小鳳鳳,你在說什么?北太子真的很帥啊!”
“現(xiàn)在是帥,一會兒就有他受的了。”
身邊激動的聲音陡然熄滅了,柴鳳音奇怪的將視線從北辰璧身上轉(zhuǎn)回來,看著行舒略顯詭異的笑容,她不自在的問道“這么看著我做什么?”
“沒什么,就是突然覺得你剛剛說那話的神態(tài),簡直跟我娘說我爹時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