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笑瞇瞇道:“老太太,不是我不想請你,關鍵是您老腿腳不方便,我沒辦法呀!”
聾老太太氣呼呼道:“什么沒辦法?你就不能找個板車拉我去,或者背我去嗎?”
“老太太教訓得是,是我考慮不周!”
何雨柱雖然嘴上這么說,心中卻在瘋狂吐槽,“背你去?用板車拉你去,這像話嗎?我何大主任不要面子的嗎?”
聾老太太橫了何雨柱一眼,一臉正色道:
“柱子,你雖然明天就要去提親了,但畢竟還沒有扯證,你可不能得意忘形,掉以輕心,被院內的壞蛋看出端倪,不然你的婚姻將會再起波瀾。”
何雨柱慎重的點了點頭,沉聲道:“老太太放心,我省得,敵人亡我之心不死,只要一天沒扯結婚證,我都不會泄露風聲。”
聾老太太聞言,滿臉欣慰道:“柱子,你成長了!”
從聾老太太家回來,何雨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難道這就是后世所謂的婚前焦慮癥?
兩世為人,何雨柱還是第一次上門提親,還真有點焦慮,害怕岳父岳母看不起他,害怕許大茂等人搞破壞,害怕婚后生活不幸福…
何雨柱屏氣凝神,強壓住心中雜念,才艱難入睡。
大概是牽掛明天的事,何雨柱天蒙蒙亮就醒了,一個鯉魚打挺就起床了。
何雨柱先把粥熬上,然后開始擦皮鞋,片刻之后,一雙皮鞋就擦得锃亮,鞋面仿佛都能倒映出人影。
何雨柱擦完皮鞋又開始熨襯衫,由于沒有熨斗,何雨柱只得拿來搪瓷盆,在里面倒上開水,用搪瓷盆底部小心翼翼的熨燙,直到把襯衫熨得沒有一絲折皺…
一通忙活下來,紅豆粥已經熬好,何雨柱先給聾老太太端去一碗,然后才回家吃早餐。
何雨柱吃完早餐,就開始捯飭自己,臉上擦上雪花膏,頭發弄得油光水滑…
大約半小時后,何雨柱煥然一新的出了門。
何雨柱推車路過前院,閻埠貴見到何雨柱的穿著打扮,神色一凝,隨即笑呵呵道:
“柱子,今天打扮得如此體面,是準備去相親嗎?”
何雨柱眼皮都沒抬一下,一臉冷漠道:“關你屁事!”
“你…“
閻埠貴頓時氣個半死。
何雨柱沒再鳥閻埠貴,推著自行車就出了四合院,跨上自行車,絕塵而去。
閻埠貴大喊道:“閻解放,快出來!”
閻解放走出房間,一臉疑惑道:“爸,有什么事?”
閻埠貴急聲道:“解放,快追上傻柱,看看他和誰在相親?”
閻解放不滿道:“爸,我還沒吃飯呢?”
閻埠貴隨手從兜里掏出五毛錢遞給閻解放,急忙交代道:
“你今天就在外面吃,但你必須打探到傻柱和誰在相親,然后回來告訴我!”
閻解放滿臉興奮的接過五毛錢,信誓旦旦道:“爸,你放心,我一定將傻柱的相親對象調查得清清楚楚。”
“少啰嗦,快去追傻柱,不然就追不上了,那王八蛋騎著自行車!”
“好!我這就去追!”
閻解放說完,就跑出了四合院。
閻埠貴看著閻解放追出去的背影,眼神陰狠,自從傻柱讓他身敗名裂,他就暗暗發誓要讓對方斷子絕孫,所以他絕不會讓何雨柱娶到老婆。
閻埠貴沉吟片刻,轉身往易中海家走去。
易中海經過一個月的休養,手腳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只是腦袋有時候還會隱隱作痛。
易中海老兩口正在客廳吃飯,忽然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碰碰碰…”
“老易,快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