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跟在淡絳身后過來的。
路上,他已經聽這淡絳姑娘將那過程說的七七八八,所以他到了公主這,立馬就將藥箱放了下來。
拿出帕子鋪在小公主的手腕上,開始診脈。
半炷香的時間,他將帕子收起,側身從藥箱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顫巍巍的遞給裴知聿,“公主就是中了點迷香,里面無毒,將這藥給公主聞聞,再睡個幾個時辰,自然會醒過來的。”
“好。”裴知聿按著照做。
更深露重,府醫又是副老骨頭了,沒多在公主這停留,號完脈,淡絳立馬就給他送了出去。
再折回來,看著狼狽倒在地上的虞子安,忍不住問,“虞公子,我與公主到底是哪里對不起你,你竟然要這般加害公主殿下?”
虞子安不說話,淡絳就繼續,“以前公主待你可不薄,自從你入了公主府起,每年生辰公主都會替你過,有什么好的東西也緊著你,你怎么不知恩?”
“是在下對不住公主。”他含糊著開口,盡量咬字清晰。
“淡絳,將虞子安放在隔壁的耳房,等明日公主醒了再行定奪。”
淡絳點點頭,讓人進來將虞子安拉了出去。
裴知聿沒出去,就留在了內室。
為了舒服,他將小公主的外袍重新脫了下來,將她抱進懷中,吻落在紅了的肩頭。
一墻之隔的虞子安,他不光懊悔自己的行為,還后悔自己沒有再快些。
既然決定要這般做了,那時的他就不應該拖泥帶水的猶豫,只脫了小公主一件外袍,什么都沒做,就讓裴知聿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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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若那時,他與小公主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那.....小公主一定會念在以前的情分,以及床榻上的溫存上,放自己一馬。
現在...........
不光沒救到自己的母親,就連自己也搭了進去,成了貴妃的一顆廢棋。
他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閉著眼,靜靜等著明日小公主失落的目光。
一想到那些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虞子安就覺得跟凌遲無異。
一行清淚慢慢從眼角滑下來。
比較下來,他還是希望自己從沒動過這樣的心思。
——
第二日
在裴知聿懷里醒來的小公主應激的往后縮,滿臉驚恐。
看到是裴知聿,心里才微微松了口氣。
裴知聿將她重新拉回懷里,下巴擱在她肩頭,夏梨淺被迫抵在她胸膛。
一張小臉都擠的變了形。
她“唔”了聲,推開裴知聿,“你弄疼我了。”
裴知聿低頭去瞧她,一雙水潤潤的杏眸能把人心都看軟了去。
夏梨淺揉了揉自己鼻子,問他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么,順便還將自己知道的說了出來。
她語速不算快,交代的也很清楚。
但當裴知聿聽到虞子安低頭要親她的時候,他還是不受控的激將她圈的更緊了些。
占有欲十足的將指尖落在她唇上。
這里,只能他碰。
情緒上腦,他有些不知輕重,弄的夏梨淺有些疼,她輕吟了聲,腦袋往后仰,裴知聿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松開了落在她唇上的手指。
惹姝色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