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訓斥他,罷了他的官…”
聞言,崔瑤和木夫人都急的火急火燎,可是根本無濟于事,反而因為太著急,太過疾言厲色想扭轉,而讓人看到他們狠辣不講理的一面。
聽到污水蔓延到自己身上的木藺,更是急的涎水流淌到衣襟上,臭烘烘的,看的人,直倒胃口。
一片嘈雜聲里,沈大人很有眼力勁的又訓斥了木家人,什么,再敢隨意污蔑,以強凌弱,欺負木小姐,別怪他們京兆府不客氣,甚至,還交待周圍的百姓。
“今日,事情已經很明了,木小姐是無辜的,木小姐既然跟木家已經沒關系了,那就一別兩寬,互不打擾,木小姐,也沒義務繼續幫襯木家…”
“不…”
太師椅上的木藺,激動的,直接從太師椅上跌落下來。
中風的他,好不狼狽,尤其身上涎水,沾染泥土,混合在一起,看的人心口泛惡心。
雖然沈大人也不喜木藺,可想起對方畢竟曾是帝師,總不好,一點面子都不給。
想到這里,他強忍不適,抬手讓人把木藺扶起來重新坐好,又拱手一禮,“木大人,老大人喲,您年長我幾歲,咱們同朝為官數十年,我一向都對您敬重有加,可本官是真沒想到老大人驚擾也犯糊涂起來,好了,今日的事,看在老大人的份兒上,本官既往不咎,本官忙得很,你們好自為之。“
言外之意,再有下次,決不輕饒。
木藺激動的臉色泛紅,努力張嘴,想說話,卻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聽的沈大人很是不耐煩。
只好抬手讓人趕緊把人送回去。
木夫人見狀,才像是如夢初醒,直接沖到沈大人跟前,“這位大人,您既然跟我夫君同朝為官,那煩請您救我兒,再晚,我兒命休…”
沈大人一臉做難,對方是寧遠侯府世子,寧遠侯可是太后的母家,那世子糊涂,京中都知道,可誰敢管。
他還想往上升一升。
目光掠到盧楓臉上,見年輕的大理寺卿面兒都一片沉寂,他心一橫,往后一退,避開木夫人,厲聲道,“本官查明,木公子是自己跟人下賭,也是自己簽的賣身契,兜兜轉轉,入了寧遠侯府,雖然已經是奴籍,可是畢竟是在勛貴世家,寧遠侯府世子,素來…應該…”
他自己都說不下去。
更遑論是木家人。
木家人見他這般說,顯然是不會搭救,頓時覺得烏云遮頂,心頭絕望。
木夫人踉蹌跌倒在地,看著中風的老頭子,看著無用的崔瑤,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一緊,徑自沖向木婉云。
只是還沒觸及木婉云,就被一道高大的身影遮擋住。
眼看木夫人就要撞在盧楓身上,身旁的護衛,急忙亮出刀劍,嚇得木夫人臉色驟變,急忙剎住,卻因為力道不穩,摔了個四仰八叉。
哎呦哎呦的慘叫起來,同時,嘴里不干不凈的咒罵,“死丫頭,一家人,你不能不救你兄長…”
成親當天陪外室,我放火燒將軍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