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著很難受。
“野果,是夜自己要吃的,跟七文沒有關系。祖父也想嘗嘗嗎?夜什么都吃過。好吃的不好吃的全吃過,生的,熟的,也吃過。”我歪著頭看著皇甫龍。
“小夜!”飛姐看著皇甫夜,警告的叫著她的名字。
我扶著胸口咳了幾聲:“夜失言了,祖父,母親慢用,孩兒告退?!?
飛姐看著皇甫夜的眼睛,很冷靜,沒有一點波瀾。
皇甫龍聽完,看著皇甫夜,這個孩子的眼睛里冷冰冰的,沒有一點別的神色,孤寂,冷漠。比以前見她時更讓人覺得難過,如臨深淵一樣。
我站起身行禮,走了出去。
女仆帶著皇甫夜向后面的一個小院走,七文行禮跟在她身后。
“飛飛,怎么回事?!”
飛姐放下筷子,喝了口水:“我說一句這孩子說過的話,你就明白了:‘吾乃利器,生死何憂’。爸爸,我不知道,我為什么聽她說話,心里不舒服,很不舒服!我走了,明天淺月會來接她去公司學習。“
皇甫龍聽完飛姐的話,心里很不是滋味,看著皇甫夜的背影,這才幾天沒見!這個孩子到底又經歷了什么,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她把自己比作一把利器,一把沒有感情的利器。這難道就是飛飛要的?!
七文站在小院門口:“謝謝,請問這院子有小廚房嗎?”
“有,管家隨意使用?!闭f完,女仆行了禮走了出去。
我進了小院,看到一樹大樹,幾個跳躍,上了大樹,看著外面。
“少主,你先休息,我去準備一些藥材,熬了藥膳?!逼呶目粗矢σ箾]有表情,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冷靜的不能在冷靜,轉身出了小院。
我閉眼睛休息。
“七文!”皇甫龍遠遠的看到七文走了過來,忙叫他過來:“夜兒怎么回事?!”
“老爺,主子的事情,我不能亂講。我只能說,少主在荒島呆了幾天,因為內傷嚴重,又受了刀傷,很多東西不能吃,也只能吃些藥膳,野果子。”
皇甫龍手扶著額頭:“是飛飛下的命令嗎?!”
七文搖了搖頭:“不是,是少主自己的決定,少主覺得荒島安靜!“說著行了禮離開,去藥房配藥。
一個小時后,七文回來了:“少主,我看看傷?!?
我聽到七文的聲音,睜開眼睛跳了下來,走進房間,看了眼環境,簡單的陳設,但東西看著挺名貴,坐在沙發上。
七文走進來,拿了藥箱打開放在桌子上,伸手去解皇甫夜的衣服。
皇甫龍走了進來,看到七文的動作,忙喊停:“你做什么!”
聽到聲音,七文的手停了下來:“老爺,少主右肩膀有傷,我給她換藥?!?
皇甫龍走過去,推了七文一把:“我來,這是我家的孩子?!?
我看著皇甫龍,有些頭疼,忙站起身后退一步:“夜見過祖父,還是孫兒自己來吧?!蔽医忾_衣服上面的口子,拉開衣服,拿起桌子上的剪刀,費力的剪掉繃帶。
七文看皇甫夜有些費力,畢竟看的不太清楚,忙上前幫忙:“少主,我來。你坐?!?
我坐在椅子上,看著皇甫龍。
七文小心翼翼的消毒,看到傷口,還是很心疼,上藥,用紗布折起來蓋在傷口上,簡單的包扎好,把皇甫夜的衣服拉上來,系好扣子。收拾帶血的紗布,藥箱。
皇甫龍剛才看的很清楚,皇甫夜的肩膀傷口很深,看刀口,基本快被洞穿,想想這得多疼,紗布上還有血。傷口太深,恢復的有些慢。走上前,伸手拉著皇甫夜的手腕,把脈,皺著眉頭:“這么重的內傷,你做什么了?!你母親不是說你是出去養傷了,前段時間我把脈還沒有這么重?!彼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