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蘅百無聊賴的模樣,便問道“話本又看完了,可是要我再去買些新的。”
聽見溫桓的聲音,阿蘅順手將話本遞給了身后的青葉,嘆了口氣,說“這些個話本內里都是一個樣的,我現在是不大愛看這些的。”
溫桓仔細想了下,他對話本的興趣不大,也不好就此作什么評價,便說“不如我下次給你帶些游記過來,我倒是覺得那些文人雅克寫出來的游記要比話本好看的多。”
阿蘅其實也不喜歡游記的。
身為閨閣女子,她去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城外的小青山,旁人的游記寫的再好又能如何,都是些她想象不到的東西。
“不過是想要用來打發時間的,阿兄不必太過認真。”阿蘅笑了一下,很快又嚴肅了起來,“我今日找阿兄來,其實是有要緊的事,想要與阿兄商量的。”
小孩子家家的,能有什么要緊的事。
溫桓忽然就想到好友謝淮寧時常會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他總說他家的弟弟最喜歡沒事找事,成天擺出一副‘我有重要的話要說’的模樣,等人問他,他又什么都不說,簡直不可理喻。
和謝淮寧相比,溫桓覺得自己真的稱得上是絕世好兄長,但凡阿蘅說出的話,他都會當成最要緊的事。
這才是一個好兄長應該做的事。
才不是謝淮寧那樣成天嫌棄自己弟弟,還好意思說自己是個好兄長。
“阿兄要我做什么,只管說便是。”溫桓接過丫環遞過來的杯子,抿了口茶,大有阿蘅說什么,他便去做什么的架勢。
阿蘅卻是眉頭微蹙,她是有些心煩的。
“我聽說席柔也要去族學讀書,”阿蘅停頓了片刻,又道“雖然說不出緣由,但我實在是不想與她同行的。”
溫桓知道這個消息,再聽阿蘅說時,也不覺意外。
他想了片刻,道“那不如以后我早晨送了你,便將馬車留在族學給你用,我改成騎馬去書院吧!書院里對騎術的要求還挺高的,剛好我還能順便練習一下騎術。”
阿蘅看了兄長一眼,而后搖了搖頭。
她說“阿兄,我連與她同路都不愿意,更不必說是在同一屋檐下讀書寫字了。”
溫桓大驚失色“你莫不是連族學都不想去,那怎么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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