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藩,你到底想做什么?我如今可是膩父親的平妻,你的小娘!”可兒冷漠的壓低聲音說,語氣里有一絲憤怒。
“可兒!你別忘了你是因為誰,才從一個山野村姑,搖身一變成林府的平妻,過上榮華富貴的日子,你休想甩開我!”林澤藩心頭的火氣忍了很久了,在林府時他怕被林清軒懷疑,總是刻意避開可兒可能出現的地方,甚至在林府二人從未相見過。
“上次都是因為你!我的落胎了,我的孩子沒有了!”可兒的語氣里甚至有一絲恨意。
“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人,怎么?攀附上了我爹就把我給忘了?你所謂的落胎的孩子,到底是我的,還是我爹的?”林澤藩怒氣染紅了雙眼,天知道,每次他叫可兒小娘時內心有多屈辱。
可兒有些害怕這樣的林澤藩,她微微退后了一步,驚恐的看著林澤藩。
“我爹現在的身體,你應該比誰都清楚,你好會不會與他有孩子,你也心知肚明。而我,馬上就要成為新科狀元,你能依靠的人,只能是我!”林澤藩狠狠的捏住可兒的臉,將她禁錮在懷里。
“可兒,你是知道我的,背叛我的人,從來沒有過好下場!”林澤藩下手更狠了,可兒的臉被捏的有些紅腫,林澤藩的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可兒原本是他算計林書意的一顆棋子,沒想到卻被擺了一道。
可兒眼珠微微轉動,雙手輕輕撫上林澤藩的腰身:“澤藩哥哥,我是被算計了,我哪里敢告訴你。林大人的年紀都可以做我的爹爹了,我哪里會真的心悅于他,我的心里一直只有你。”
林溪桐趴在墻上聽到正起勁,突然,她的小耳尖微微顫動一下。
“三哥,渣爹來了!”林溪桐附在林書言耳邊悄悄說。
林書言與林溪桐退到陰暗的角落里等著看好戲,這時林清軒已經上樓了。
這次林清軒留了個心眼,上次捉奸辛氏與皇帝,讓他留下了陰影,這次他要悄悄的行事。
他輕聲吩咐身后的小廝:“小聲點,別驚動任何兒!”
他放輕腳步,安靜的立在門口,只聽見門內可兒說:“澤藩哥哥,我從未真正心悅于他,我喜歡他什么呢?喜歡他年紀大?喜歡他一身老人味?還是喜歡他…那方面…不行…”
此話一出,身后的小廝都將目光投向林清軒,不行?!
這句話拉垮了林清軒的最后一絲理智,他“砰”的一腳將門踢開!
“賤人!”她竟然將他如此絕密的事情告訴別人!
可兒飛快的用衣服將自己包裹起來,她發絲凌亂,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
林澤藩也是猛的一驚,爹…爹爹怎么會進來!他留下守衛的小廝呢!
他哪里知道,那幾個小廝哪里是林溪桐帶的暗衛的對手,早就被輕而易舉的打了一頓,丟出去嘍。
“是誰!我今日倒要看看你的奸夫是誰!”林清軒上去就給了可兒一個大巴掌,可兒頓時嘴角流血。
林清軒的怒火沖天,他的身子受損,作為男人本就忌諱此事,偏偏可兒在這個時候與情郎私會,還將他的難言之隱說出來,供他人取樂。
“小子,你趕緊給我從棉被里滾出來!敢睡老子的女人,卻不敢露臉?”
“來啊,今日讓大家都看看,到底是誰做出如此下作的事!一對狗男女!”林清軒真的氣到了極致,他猛的一把掀開被子。
林清軒的怒火,一瞬間堵在了心頭,發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林清軒愣在那,仿佛整個身子被凝固了一般,好似被點了穴位,一動也不動。
此刻,林溪桐悄悄走下了樓梯,拉住樓下的客人問:“伯伯,什么是捉奸呀?爹爹看見小娘和哥哥躺在棉被里。”
樓下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