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意也沒有經(jīng)商,書言更不曾苦讀考中進士,溪桐……”
“夢里沒有……溪桐。”
“溪桐…沒有死……”
夢里的林溪桐一出生便被掐死,是他誆騙辛氏,將林絲雨養(yǎng)在名下,取代了林溪桐。
溪桐,原來……只因多了溪桐。
所以,一切都變了。
林清軒此刻似笑非笑,似哭非哭,整個人好似瘋癲了一般:“錯了!全都錯了!我全都想起來了!全都大錯特錯!”
林清軒趴在冰冷的地面上,痛哭流涕的嘶吼著:“為什么!老天爺!為什么要讓我全都想起來!可我卻什么都改變不了,無力回天了!”
“明明我才是擁有至高無上的權(quán)力的人!我才是人生最后的贏家啊!”
林清軒再看看如今落魄的自己,家財散盡,身子破敗不堪,無子無女,一敗涂地!
“老爺!老爺!您怎么躺在地上了!”過路的小廝見狀跑了過來,想將林清軒從地上扶起來,可林清軒身子使不上一絲力氣,怎么扶也扶不起來。
“外面什么聲音,怎么這樣熱鬧?”林清軒啞著嗓子有氣無力的問。
小廝神色微頓:“今日…是云將軍大婚的日子,哦!不!是云將軍入贅,今日起搬到辛府去生活了。”
林清軒攥緊拳頭,他朝要上前攙扶他的小廝擺擺手,顫顫巍巍的回了主院。
主院是林府最大的院落,可如今已經(jīng)被林澤藩霸占了,林清軒進院子時,林澤藩正躺在搖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
林澤藩看見邋遢的林清軒進來了,眼里全是厭惡和嫌棄:“怎么不去討要一碗喜酒?辛氏的喜酒,你最應(yīng)該多喝一杯的。畢竟沒有你的和離,辛氏和云將軍也沒有今日的幸福生活。”
林清軒只定定的看著林澤藩。
一語不發(fā)。
“呵呵,興許還能看見你的子女如何改口叫云止父親呢!”
“親手將親生子女趕出家門,狠心寫下斷親書的感覺怎么樣?很爽吧!”
“哈哈!如今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活該!你既想要辛氏的家世和財富助你青云直上,又想要母親的溫柔體貼,善解人意,你如此的貪心,哪頭都想要,最后只會落得人仰馬翻的下場!”
“這全都是你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林清軒只冷冷的看著林澤藩暢快的說著瘋言瘋語,然后平淡的說:“你是什么時候知道自己不是我林家的血脈的?”
這時的林澤藩已經(jīng)接近瘋魔,絲毫沒有顧忌:“你怎么會猜不到?”
“林書弦十歲出頭便做了小將軍,屢獲戰(zhàn)功,那時你心里嘴里只有林書弦,滿金陵城的人話里話外也都在談?wù)摿謺遥∧愕男拈_始偏向辛氏。母親心中郁悶,痛苦煎熬與那人廝混時被我不小心撞見。”
其實,在很早很早以前,林澤藩便知曉自己的身世了。
全家炮灰,靠聽我心聲逆天改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