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躲不開這一擊,只能倉促出掌硬接。
又是砰的一聲,石洞一陣劇烈的搖晃,鰲王踉蹌退出丈外,口中吐血,已受重傷。
來人正是鼠王,顯然他知道想要偷襲鰲王并不容易,因而連續布下兩重暗幕。鼠王偷襲得手,卻不罷休,揮掌又向鰲王攻到。
鰲王被逼應戰,一邊道“老耗子,你已將我打傷,難道還想趕盡殺絕?”
鼠王道“你的極冰和我的玄黃火烈不可并存,徒弟只有一個,給了你我就沒了,我豈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玄幻火烈失傳?”
鰲王道“你若是要殺我,方才便可以使出你的火烈神功,又何須費費這么多手腳”
鼠王哈哈一笑“紅毛鬼,你我斗了幾千年,沒有你我也不會創下火烈。你有惺惺相惜,又何談趕盡殺絕?我不過是要傷你的元氣,好讓你無暇打擾我收徒傳藝。”
鰲王不再說話,專心應敵。
他今日所受之傷比昨日鼠王所受之傷要重,唯有奮力一搏,才有一絲機會從鼠王手中奪回風白。否則一旦鼠王獲勝,呆著風白遠走高飛,只怕自己耗盡僅剩的百余年陽壽,也未必能將二人找到。
然而鰲王畢竟傷勢不輕,此番打斗可謂占不到一點便宜,不多時便已險象環生。
風白卻想既然兩種無法并存,自己學得一種便已足夠,不如趁機開溜,否則被鼠王抓住,又要浪費自己尋找弦觴的功夫。如此一想,風白當即遁入了洞壁,向洞口處穿去。
鼠王雖與鰲王激戰,但卻密切留意著風白的動向,忽見他走近洞壁之中,不禁大感意外,翻身躍開,伸手去摸風白遁入之處。
他雖修為極高,玄黃火烈神威蓋世,卻幾時見過如此玄妙的功法?那洞壁自然是冷硬無比,風白竟然真的隱入其中消失不見了。
“紅毛鬼,這小子使的是什么技法,你可曾見過?”鼠王對著同樣驚訝的鰲王道。
鰲王一搖頭“或是傳聞中的隱遁術,不甚了了。”
鼠王又在洞壁上摸了一陣,忽然醒悟過來,即飛快奔出洞去。
洞口外,風白卻是沒有走遠。他站在那里,面前站著一個人,正堵住了他的去路,此人卻是鬼蝠。
鬼蝠頗為意外,不曾想能在鰲王洞遇見風白,便道“小子,你在這里作甚?”
風白奪路要走,又被鬼蝠攔住,道“小子,你不說清楚,便休想離開。”
風白氣不過,道“我在此處與你何干?你莫要以為你有靈劍掌我便怕你。”
鬼蝠哈哈一笑,道“你在別處自然與我無關,但你在鰲王洞就與有關了,說,你是不是想騙取鰲王的極冰?”
風白報以一聲冷笑,道“鰲王前輩就在洞中,你去問問他我有沒有騙取他的極冰?”
鬼蝠張口欲言,鼠王、鰲王便從洞中奔了出來。
鬼蝠又是一怔,卻瞬間跪下道“兩位前輩,鬼蝠再次懇請你們將相授,鬼蝠若學得,定將發揚光大,求二位前輩垂愛。”言畢跪下磕頭,一副恭敬無比之態。
鼠王道“鬼蝠,你并不適合繼承我們的,我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我們已經擇定這個叫風白的年輕人作我們的徒弟。”鼠王說著指了指風白。
鬼蝠聽言,對風白可謂嫉妒羨慕恨,不由得用復雜的眼神掃視了風白一眼。
不料鰲王道“鬼蝠,老耗子之言有誤,是我鰲王已將風白收為徒弟,并于昨日親授他極冰,極冰與玄黃火烈不可并存,風白學習了極冰,便不可再學火烈,我想你還是有機會作老耗子的徒弟的。”
言畢轉向鼠王,道“老耗子,凡事講個先來后到,風白成了我鰲王徒弟之事不久便會傳遍整個云夢大澤,你還是盡快物色合適的人選,一面神功失傳。”
鰲王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