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王正擔心無力抵抗睚眥,極可能出現先前巨象國那樣的慘劇,則花刺國有亡國之險。此時風白二人到來,無疑是雪中送炭,國王甚感欣慰。風白問起自己走后那獨臂鷹王可有再次出現,國王答說沒有,不過據悉這鷹王是去了來西國,成為了來西國王宮的侍衛長,此次怕是跟睚眥一同領兵。風白只道無礙,有朱雀神女相助,諒此二人掀不起多大的浪。
國王雖然寬心,卻仍有一個隱憂,便是映月公主竟然喜歡上了昆侖大仙,在數月前偷偷溜出王宮,只身前往中州找昆侖大仙去了。為了追回映月,不離、紈素、羅衣三人亦前往中州,至今音訊全無,令人好不擔心。
風白才明白為何不見不離王子,便告訴國王等此戰結束,自己即刻回往中州,并沿路打探四人蹤跡。國王稍稍寬心,但仍臉罩愁云,只因此去中州路途遙遠,且怪物出沒,四人人身安全堪憂。風白也是心里犯嘀咕,四人若是沒事,則多半可以找到,怕就怕四人已落入了怪物的肚子里,但嘴上只能安慰國王。
次日,風白二人便隨國王開赴戰場。兩軍相遇于都城百多里外,來西國領兵的果然是睚眥及鷹王,雙方一照面,睚眥略有意外之色,但隨即神情自若。
風白則將睚眥虐殺巨象國數千兵士的滔天罪惡講述給朱雀神女聽,外加殘害嬰童,用嬰童之血修煉邪門功法,要求朱雀神女務必除惡務盡,切不可讓睚眥繼續為害人間。朱雀神女以前聽風白說起過睚眥殘害嬰童之事,如今又聞他虐殺數千兵士,不禁眉頭輕皺,答應風白必會廢了他的修為。
此時便聽睚眥高聲道“朱雀,你當真是好管閑事,今日一戰乃是來西國與花刺國之間的恩怨,你偏偏要來插手,你忘了在云夢大澤是怎么被我父親打敗的嗎?識相的就站到一邊,否則動起手來,只怕你會死在我的血息之下。”
朱雀神女秀眉一挑,道“大言不慚,當初若非我收起了混元金魄,你父親能傷的了我?你在我面前吹噓血息,我倒想看看這血息有多厲害。今日兩國交戰,其他人等不必動手,你我各自代表來西國和花刺國,便以你我來論輸贏,如何?”
“好,倘若我輸,我便即刻撤軍。倘若你輸,花刺國非但要交出砍斷我王雙臂的巨象國公主紈素,花刺國三軍還要受我血劍的凌虐,你擔不擔得起這個責任?”
“廢話少說,今日你若輸了,非但要撤軍,我還要廢了你的修為,你這個十惡不赦之人,留著只會繼續禍害無辜百姓。”朱雀神女言畢祭出混元金魄,飛身躍出,揮掌直擊睚眥。
睚眥揮劍迎戰,兩人于陣前打了起來。
睚眥的修為比之在云夢大澤時竟是增進了不少,短短數月的修煉,成效如此之大,不知他又殘害了多少嬰童方才換得。他被弦觴弄瞎了一只眼弄廢了一條腿,但卻絲毫不影響戰力,仍然是勇猛無比。進退旋轉間,殘廢的左腿偶爾點地支撐,幾乎全靠右腳,其身形卻還如此靈活,著實令人刮目相看。
而此前他尚未將自己修煉的功法稱之為血息,看來他便是在最近的數月里忽然悟出了一些竅門,進而快速提升了造詣,并將自己的功法命名。看他的血劍,比之以前大有不同,非但血色浸染,劍尖之外一尺亦是血紅,可見其功法的威力已延伸至巨劍之外,莫說被巨劍劃中,便是被劍尖外的紅光所觸,怕也是非死即傷。
方這樣想時,只見睚眥退開一丈,凌空揮劍,血劍突然紅光激射,朝朱雀神女頭頂劈到。風白吃了一驚,自己還以為他血息的威力僅限于劍尖之外一尺,沒想到已可以傷及丈外之物。而且看這架勢,似足以開山劈石,所向無阻。
朱雀神女眼見紅光劈到,不躲不閃,以混元金魄硬抗。波的一聲大響,朱雀神女紋絲不動,混元金魄亦安然無恙。睚眥的血息化作了一圈震波,向各個方向疾速撞去。兩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