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的兵馬皆被震波觸及,一陣騷動,有人已被坐騎撂倒在地。
遠(yuǎn)攻未能奏效,睚眥便又飛身近戰(zhàn)。朱雀神女憑一雙肉掌迎敵,絲毫不懼,斗到一百余合不分勝負(fù)。
風(fēng)白看清楚了,睚眥的血息固然厲害,但是想占到便宜著實不易。莫說他的修為還不及其父真龍,便是與真龍相當(dāng),要戰(zhàn)勝朱雀神女也非易事。朱雀神女上次敗給真龍,一是沒有混元金魄護(hù)體,二是沒有防備之下被真龍偷襲。倘若以一對一,真龍還真的傷不到她。
一百合之后,朱雀神女便只是在試探睚眥的極限了,并出言激他“睚眥,你的血息就這點威力嗎,把你最厲害的招數(shù)拿出來吧,再不拿出來,我就不陪你玩了。”
睚眥心里極不服氣,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朱雀神女已無心糾纏,面對睚眥的攻擊,想避就避一避,不想避就硬抗,只聽之聲不絕,睚眥的招數(shù)再厲害,卻就是不能拿朱雀神女怎么樣。
現(xiàn)在輪到朱雀神女反攻了,只見她身輕如燕,身形飄忽不定,一雙玉掌上下翻飛,專挑睚眥顧不上的地方打。睚眥瞬間手忙腳亂,只覺得到處都是白生生的掌影,把血劍舞作一團(tuán)紅光,也難以罩住自己全身,總有一股涼涼的掌風(fēng)朝自己身上襲來。
不多時,便聽嘭的一聲,朱雀神女一掌擊在了睚眥的胸口上。睚眥跌出丈外,口吐鮮血,左手撫胸,一副痛苦之狀。
朱雀神女身形一飄,追將上去,左掌往睚眥天靈蓋直拍而下。睚眥知道朱雀神女要廢自己的修為,慌忙將頭往后一仰,獨腳奮力一蹬,半倒著身體朝來西陣急退而去。
朱雀神女凌空直追,卻見睚眥左掌一推,掀起一陣強(qiáng)風(fēng),將十?dāng)?shù)名兵士吹飛而起,悉數(shù)朝朱雀神女撲到。與此同時,睚眥血劍凌空橫掃,紅光閃處,只聽噗的一聲悶響,竟將十?dāng)?shù)名兵士盡數(shù)攔腰斬斷,血雨紛飛,朝朱雀神女劈頭蓋臉噴灑而到。
朱雀神女根本未料睚眥出此惡招,她以為睚眥只是想用這十?dāng)?shù)名兵士來阻擋自己的追擊之勢,眼見血雨橫飛,只有揮袖遮臉。只是臉面雖免遭血雨噴灑,頭上身上卻被淋了個透。朱雀神女心下一骸,不由自主落回了地面。
待血雨停下,睚眥早已逃去無蹤。那鷹王看到睚眥落敗,哪敢逗留?指揮來西隊掉頭后撤。
風(fēng)白暗道了一聲可惡,對睚眥的逃去又覺可惜。他疾步上前,伸袖揩抹朱雀神女頭上和身上的血跡,袖子瞬間染紅。一陣腥臭傳來,朱雀神女險些嘔吐。只見她身子微微顫抖,顯然是從未見過如此血腥的場面,加之血雨澆身,內(nèi)心受到了不小的震駭。
兩國之戰(zhàn)便以這樣的方式收場了,花刺國不費(fèi)一兵一卒獲得了勝利。
回到王宮,朱雀神女第一時間沐浴更衣,然后換了一身白衣。風(fēng)白一看,身著白衣的朱雀神女又是另一番風(fēng)情,如果說紅衣嫵媚,那么白衣則顯純凈素麗,極為出塵脫俗。
二人一合計,決定還是先去找到睚眥,把今日沒完成的事了結(jié)了,以免睚眥逍遙法外為害眾生。二人便不再逗留,辭別了國王,直奔來西國國師府。
然而國師府除了一群家丁仆役,并沒有睚眥的影子。找人一問,卻道睚眥領(lǐng)兵出戰(zhàn)至今未歸。而來西隊明明已經(jīng)回朝,看來睚眥是害怕朱雀神女找上門,早已逃之夭夭。
風(fēng)白便決定去來西國王宮找無臂國王,叫他莫要再藏污納垢。臨走風(fēng)白叫那些家丁仆役收拾行囊?guī)媳P纏離開國師府,包括府中一切可以帶走的值錢東西,從此不要再回來。那些家丁仆役哪里敢聽?風(fēng)白即以純陽無極之術(shù)點著了幾根柱子和一些門窗,告訴他們國師府從此不復(fù)存在。眼見火勢漸漸蔓延,家丁們才急匆匆去收拾東西,陸陸續(xù)續(xù)離開。
國師府化作了一片火海,風(fēng)白二人才奔往來西國王宮。
入得王宮,宮中侍衛(wèi)試圖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