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觴拍著手掌走近風白,認真打量了他一陣,弄得風白有些莫名其妙。弦觴道“臭小子,看你平日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想不到也會使這等下三濫的手段。挾持一個女子算什么本事,你倒是跟他們打呀,有朱雀神女為你撐腰,你怕什么?”
風白搞不清弦觴是什么意思,只覺得她脾氣怪異,此話似乎是在諷刺自己仗著朱雀神女的“神威”撕毀自己與她之間的約定。嘴上一時無言以應。
弦觴嘖嘖兩聲,道“斯文點,你若是割傷了龍家小姐,可不會有好果子吃。”
說著伸出雪白的手指捏住神劍的劍刃,輕輕往外一拉,把神劍扯離了云裳的脖子。風白搞不清弦觴葫蘆里賣的什么藥,竟任由她這么做。
弦觴要把云裳拉開,風白下意識扯住了云裳的手臂不讓她拉。弦觴瞪了他一眼,道“男女授受不親,你拉人家作甚?快撒手。“風白困惑地看了弦觴一陣,最終還是松了手。
云裳像受驚的小鹿一般跑回到雪鯪身邊,雪鯪檢查了一下云裳的脖頸,并未有任何損傷。
她忽地舉劍指著風白,怒道“臭小子,你當真是越來越大膽,竟敢挾持我孫女,今日不讓你嘗嘗苦頭,你還真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且慢。”弦觴制止了即將出手的雪鯪,“既然風白已經(jīng)放了龍家小姐,三夫人也應遵守承諾,和鬼蝠一道離開,怎可出爾反爾?”
風白聽言心內(nèi)一笑,弦觴到底是向著自己的。
卻聽雪鯪質(zhì)問道“你是什么人,膽敢在此指手畫腳?”
“三夫人是見過我的,只不過我換了一張臉,三夫人便不認識我了,我是毒女弦觴。”
“是你……你毒瞎了老二一只眼,毒瘸了他一條腿,我夫君尚未找你算賬,你倒自己送上門來了。”
雪鯪說罷轉(zhuǎn)過臉去,道“鬼蝠,今日我們把這一男一女收拾了,兩個都歸你,毒女這一身皮囊滋養(yǎng)得這么好,留給你慢慢享用。”
鬼蝠聽言嘿嘿一笑,露出一副無比猥瑣和邪惡的表情。
不料弦觴哈哈數(shù)聲狂笑,冷冷道“我毒女在劇毒的藥水中浸泡了數(shù)千年,連血液都是劇毒,你以為這只臭蝙蝠敢動我?”
鬼蝠立時面色一改,瞪著一雙眼睛,一副怪異之狀。
“既然動不得,那就殺了你,我就不信你的毒液能蝕壞我的劍。”雪鯪無懼道。
“那三夫人就得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了。”弦觴仍舊冷冷的口氣,“如若你以為勝得了龍老二睚眥,則大可以試上一試,如若不能,我勸三夫人還是不要莽撞行事。”
“你……”雪鯪無言以對,若論手段,睚眥確實比她略高一籌。沉吟片刻,她改口道“你傷害老二的事我暫且不過問,但你不可插手我與風白小賊的事,你走開罷。”
“那可不行,弦觴一副不退讓的神情,我剛好與風白小賊有點個人恩怨,需要帶他回去解決,你們?nèi)羰前阉獋伺獕牧耍蚁矣x可不答應,你們也看到了,這小賊雖然沒有蓋世容貌,但也長得人模狗樣,弄損了的話,就沒有那個味了。”弦觴說著怪異一笑,又似乎有些羞,竟抬袖微掩粉面。
風白看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暗罵道“這個老女人……”
雪鯪甚是無奈,冷哼一聲,便攜著云裳飛離當?shù)亍9眚鹨豢矗仓缓没伊锪锏刈吡恕?
弦觴轉(zhuǎn)身對風白道“臭小子,你的神女呢,丟下你不管了么?”
風白道“弦觴莫要亂說話,神女乃是冰清玉潔的天神,我充其量就是個凡塵中的人仙,怎可同日而語?弦觴切莫壞了神女清白。”
“喲喲喲,先前是她替你說話,現(xiàn)在是你維護她,瞧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儂我儂的樣子,還說什么清白。也罷,只要你履行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就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