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飛龍宮和長生宮被毀壞,龍家上下皆居于霸下的棲霞莊。二人到了那里,只見龍家該到的人都到了,昨晚的負屃也在場。除了真龍見過后土,其余小輩皆不認識,一見后土高大的身軀,無不驚訝,難怪叫大神,就這身板,也非一般人可比。
后土說明來意,真龍倒是爽快地叫雪鯪拿出了烏鐵劍。真龍拿在手里看了看,道“后土,這烏鐵劍我可以還你,但是這小子得留下。”說著指了指風白。
后土不解道“為何?”
“這小子屢屢犯我龍威,先是作亂我兒的飛龍宮,后又作亂我長生宮,乃是我龍家的死敵。”
“前輩切莫聽他胡言。”風白辯解道,“真龍用縛仙咒將我捆在巨石上丟入澤中,險些將我害死,真龍在云夢就是一害,眾生患龍害已久,只是苦于無力反抗,我所作所為無愧天地,真龍之所以非置我于死地不可,乃是他平日跋扈慣了,是他的王霸心理在作祟。”
“閉嘴。”真龍喝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臭小子,自盤古開天地以來,萬物萌生伊始,我便在這云夢大澤中生息,你算什么東西,黃口小兒、乳臭未干,竟敢指責我真龍,你當真是活膩了。”
真龍言罷轉(zhuǎn)向后土,道“后土,你且拿回烏鐵劍去,但我希望你不要插手我與這小子之間的事,否則別怪我真龍翻臉。”說著將烏鐵劍擲向后土。
后土伸巨手接住,道“真龍,賣個人情給我,讓我把男娃子帶走,如何?”
“不行。”真龍堅決道,“今日就是王母在此,我真龍也要取這小子的性命。”話音落,真龍還來不及動手,卻見睚眥拔劍出鞘,祭出血息灌注劍身,當頭一劍朝風白遙遙砍到。
睚眥早已忍耐不住要砍殺風白。
風白眼見紅光劈到,當即一閃躲過。睚眥一擊不中,又一劍斜斜追砍風白的腰身。風白凌空躍起,拔出神劍搶刺睚眥前胸。
睚眥二擊不中,而風白已疾速近身攻到,當即揮劍上撩,自下而上揮砍風白。風白一驚,急忙收劍翻身,于空中越過睚眥頭頂,再一挺身軀,反手直刺睚眥后背。
睚眥亦一驚,本以為方才一撩定能讓風白難以躲避,想不到風白能于空中做出如此漂亮的翻滾。稍一遲疑,一股寒意已自背心傳來。睚眥急忙腳尖一擰,一個旋身,轉(zhuǎn)體半圈,躲開風白即將刺來的利劍。
兩人遂展開了激烈的近戰(zhàn)。
睚眥雖有厲害的血息,能傷人于兩丈之外,但風白貼著他打,他也施展不開。就算睚眥能以小規(guī)模的法力灌注劍身,使鋒芒延伸至劍尖之外,但為了防止風白的神劍削斷他的血劍,他也不敢肆意揮灑。
更為重要的是,風白得玄天寒玉靈氣的加持,已今非昔比。非但睚眥察覺到了這點,真龍等人亦已察覺,皆眉頭輕皺。
看樣子睚眥非但難以獲勝,久戰(zhàn)下去,或受跛腿所累而落敗,亦不無可能。
斗到二百余合,兩人卻是相持不下。風白左肩受傷,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戰(zhàn)力,能與睚眥戰(zhàn)成此種局面已是不錯。
此時一旁觀戰(zhàn)的負屃看不下去,跳入陣中,與睚眥合攻風白。
負屃出手必帶雷電,非但五指可連成電網(wǎng),雙手亦可以以電相同。他不懼怕風白的神劍,反而以帶電之手直往神劍上抓。
風白見識過他的厲害,雖然他此時只是小規(guī)模放電,但難保不會把自己電暈,是以只能盡量避開他的攻擊。
但此種以一敵二的局面,且兩個對手都是勁敵,風白再怎么小心,仍是避免不了敗北的命運。沒過多久,風白的神劍便觸了負屃的雷電,整個人彈出了丈外,渾身酥麻灼痛,倒地動彈不得。
睚眥見狀,當即猛揮血劍,裹挾著血息朝風白劈去。風白人雖不能動,意識卻是清醒,眼見紅光劈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