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等死的份。
不料緊急關頭,一股強大的吸力將自己吸離了地面,堪堪躲過了睚眥的致命一擊。不用說,正是后土挽救了他。
睚眥本以為可以一舉擊殺風白,結果卻橫生枝節,不禁心頭一怒,便揮劍向后土遙劈而去。后土抓住風白跨步一朵,瞬間祭出了護身法寶——煉氣,準備與睚眥打上一番。
卻聽真龍喊了一聲“住手。”道“老二,退下。”
睚眥心有不甘,卻不得不收劍后退。
真龍道“后土,你我往日無怨,今日無仇,我本不想與你為敵,但若你執意要插手我龍家與風白這小子之間的事,那我真龍只有得罪了。”
后土濃眉微蹙,道“真龍,你們非要置男娃子于死地,這又是什么仇什么怨?莫非男娃子當真與你們又血海深仇?”
“雖無血海深仇,但這小子屢屢與我龍家為敵,我若不殺了他,世人便會認為誰都可以侵犯我龍家,那我龍家以后還怎么在云夢立足?”真龍如是道。
后土沉吟一陣,道“真龍,得饒人處且饒人,男娃子年紀輕輕,不曉得厲害觸犯了你們龍家,即便有過,方才令郎已經教訓了他,我看就算了吧,若是為了給自己立威便要殺他,未免讓人覺得你真龍不夠大度,老朽再次懇請你放過男娃子一馬,你意下如何?”
真龍臉色陰沉,道“后土,不是我不給你情面,而是這小子的所作所為不可饒恕,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的好,否則等下動起手來,只怕場面不大好看。”
后土聞言無奈地嘆息了一氣,望了望一旁仍不能動彈的風白,道“真龍,老朽代男娃子受罰,讓你任意擊打三招,如何?”
真龍正要說話,一旁的睚眥早已按捺不住,叫道“父親,與他啰嗦作甚,我就不信我們父子聯手,后土能阻擋我們殺了風白這小子。”
真龍仍在沉吟,睚眥卻已血劍一揮,祭出血息向后土狂砍而去。
波的一聲,后土硬抗了這一擊,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但身上有藍色的煉氣罩住,倒也毫發無損。一旁的負屃也不閑著,使出了獨門的玄雷破絕技,釋放出一股耀眼的雷電,嗤啦一聲擊向了后土。
又是波的一聲,后土連退了兩步,但仍是毫發無傷,且煉氣完好如初。
不過后土臉上也是一詫,想不到真龍的兒子個個如此了得,這個負屃竟然能釋放出如此強勁的雷電,此種奇功異法,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這種功法打破了傳統修士的修靈之法,在與雷電無數次的接觸中增強自身的抗電能力,再將自身變作雷電的存儲倉,慢慢地積累雷電,在必要時釋放出來,當今之世,再無第二個人有此奇技。
若非是他后土,換成任何一個人中了這一波雷電,只怕此時已是橫陳在地的一具焦尸。
睚眥、負屃前后出手而未能傷及后土,立時沒了脾氣,對視一眼,也不知該不該再動手。
卻聽后土道“我已經接受了你們兩次的任意打擊,再有一次,我便要帶男娃子走了。”顯然,后土已經有強行執行自己單方約定的意思,也就是說,真龍父子只要再擊打他一次,他便不管真龍答不答應,都要強行將風白帶走,他自信只要他想走,真龍一家都阻擋不住。
真龍自然不高興,后土單方立約,可有將龍家放在眼里?既然如此,便不必與后土講什么人情規矩,這最后一擊,勢必要令后土受損,只有這樣,才可以阻止后土帶走風白。
念及此,真龍向睚眥和負屃使了個眼色,二人心領神會,三人便同時各展絕學,向后土打出了致命的一擊。
砰——
巨響聲中,后土偌大的身軀飛出了三丈,雖然沒有摔倒,卻登登登連退幾步,這才站穩。再看他身上的煉氣,已被擊破,臉色一陣異樣,顯然已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