蜆伯一行帶鱒娘回南海洲,風白二人便去神龜洞。
滄海神龜等人因斷腸丸七日之期將至,正想外出尋找弦觴以獲取緩解之藥,便正好在洞外相遇。若風白二人再晚一些時候,便無法與滄海神龜碰面。
弦觴的斷腸丸緩解之藥已悉數被潛山老人拿走,但她自不能說,只道從咸羅洲回來便會分派解藥。
風白一行回南海洲與蜆伯等人匯合后,十數人便如鷗鳥般齊齊橫掠海面,直奔南邊的咸羅洲而去。
風白等人在南海各島洲方圓數百里范圍內來回往返,只耗時半日余。這段時間,鯨父等人尚未走出貝加國地界,風白等人在貝加國通往咸羅國的必經之地上截擊鯨父,果然逮了個正著。
只見貝加王后等人坐在象背上,雙手被縛住,鯨父等人則是步行。
但見風白等人,鯨父吃了一怔。蜆伯道“鯨父,你這個惡棍,你的死期到了,今日便是你為自己的惡行付出代價的時候。”言畢毫不遲疑,便出手攻向了鯨父。
滄海神龜也早已對鯨父不滿,接著第二個出手攻向鯨父。三人一動手,雙方的手下也跟著混戰起來,現場立時亂作一團。
虔山老人想要幫助鯨父,風白則將其阻住,兩人你來我往交起了手。
一旁的風姑手握海螺,隨時準備應對鯨父的鯨語術,與弦觴一道緊盯著戰況。
鯨父面對蜆伯和滄海神龜的攻擊,片刻顯出不濟之相。他知道硬拼是無望的,便還是使出了鯨語術。他知道鯨語術會被風姑的海螺所破,便打算在用鯨語術將眼前的兩個勁敵逼退的一剎那將風姑的海螺奪取過來,否則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
當然,此舉成功的可能性極小,但他不得不賭上一把,否則今日怕是真的難逃一劫。
果然,鯨語術一出,眾人皆捂耳暴退,風姑則立馬就吹起了海螺。
卻見鯨父疾閃身形,伸手朝風姑的海螺抓去。這一抓速度奇快,有如電光石火。風姑吃了一嚇,本能便向后一躲,不料堪堪躲過一抓,腳未站穩,鯨父另一手又急急抓到。
眾人皆未想到鯨父是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想要相助風姑,只恨已退開太遠,一時鞭長莫及。
當此之時,弦觴看見地上有一塊石子,便即伸腳一踢,那石子呼地朝鯨父的側后方飛去。
鯨父聞得石子破空之聲,只好遺憾地縮手躲避。弦觴見此舉奏效,當即想故技重施,只是地上已沒有了石子,便自腰間取出了一個藥瓶,呼地向鯨父的后腦勺擲去,好將鯨父再逼退幾步。
鯨父不敢造次,只能再次退開。就這兩下,鯨父已失去了奪取海螺之機。蜆伯飛身迫近,與鯨父再次交手。
若非弦觴急中生智逼退鯨父,風姑手上的海螺或許便已不保,那么眾人即便圍攻鯨父,也難逃落敗的命運。
為防止鯨父再次使出鯨語術,風姑便一直將海螺吹起。先前對陣的雙方重新歸位,打得難解難分。
不一陣,鯨父的手下齊齊敗下陣去。緊接著,鯨父亦被蜆伯和滄海神龜擊敗,倒在地上受傷不起。蜆伯自手下手中拿過一柄大刀,便要結束鯨父的性命。
“不。”一聲呼喊響起,鱒娘不知何時突然冒了出來,出言阻止了蜆伯。
風姑一詫,道“鱒娘,你來這里作甚?我不是叫你在莊中呆著么?”
原來先前將鱒娘帶回蜆王莊后,風姑為避免鱒娘摻和此事,便未告知她自己一行人是去咸羅洲截擊鯨父,雖然鱒娘對鯨父不滿,但鯨父畢竟是她的父親,若是她在場,則必定不肯看著鯨父死去,勢必加以阻撓。
可是鯨父卻非死不可,鯨父不死,蜆伯之恨難消,鱒娘也無法回到蜆王莊與風姑團聚。
沒想到鱒娘卻鬼使神差地跟了過來,且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