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絕乍然提及仙祭天樂,引得不少長老注目,虎長老表情疑惑,虛瞇著眼,本想訓斥第五代沒有話語權(quán),但瞧見刑絕極致激動的面色,并未說出口。臺上的刑冥粗眉微皺,狠瞪一眼自己的親生兒子,選擇置若罔聞。 刑絕急得直冒汗,一馬沖到石臺,情緒波動極大,“或許有一法子,可以解決現(xiàn)如今的困境!” “在太上長老面前簡直失禮,滾犢子,這里豈有第五代弟子說話的份。”刑冥面色一變,但見刑絕不依不饒,忍不住狠踹他一腳。 “讓小絕子說吧。”紫袍太上長老微咳一聲,面露慈祥,一雙混濁的眼目中充斥著滄桑與疲憊。 刑絕趕緊深吸一口氣,隨即擔心暴露般謹慎環(huán)視周遭。刑冥見此,恨不得給他倆大耳兒刮子,紫袍長老表情微凝,平靜道:“這里皆為刑滅仙七脈嫡系,若他們不可信,還能信得了誰呢。” 刑絕面色羞愧,抿嘴道歉道:“小絕子冒失了,緣于真相實在太過震撼重大,請諸位先輩、同代務必保密,小絕子認得仙祭天樂的執(zhí)掌者,他如今就在舍下做客!” 霎時間,此話一出,偌大的石室立即肅然無聲,紛紛心臟猛抽,隨即唯有厚重的喘氣聲慢慢響起,所有視線齊刷刷撲向刑絕。 似許久醞釀,紫袍長老正襟危坐,眼目開闔間衍變出巨浪滔天的異象,威嚴道:“誰都不可泄露半分消息,就當作任何事都沒發(fā)生,什么都不知道!”他隨即吐一口濁氣,盯著刑絕,古波無驚道:“小絕子與二代內(nèi)的七脈嫡系留下,其余立即折返守衛(wèi)的關卡,切記,這可關系到刑滅仙的生路與將來。” 石室略顯空曠,刑絕一五一十將一切吐露,在場眾長老從起初的駭然,再到后面的震驚,表情接連變化,心緒波瀾難以想象。 “真不愧為攪動天下風云的大人物,實乃青年至尊矣!”紫袍太上長老感慨萬千,駭然贊美道。 “不止如此,仙祭天樂現(xiàn)今不可一世,勢大如日中天,其影響力甚至都延伸到摩柯秘域,這股勢力以其深厚的底蘊和強大的實力為基石,構(gòu)建起了一個錯綜復雜的權(quán)力網(wǎng),觸及太多太多角落,無論是繁華喧囂的都市,還是偏遠靜謐的鄉(xiāng)野,似都能感受到其無形之手的操控。”虎長老慎重道。 “據(jù)聞,在帝皇仙界內(nèi)部的那次宏大的戰(zhàn)役中,仙祭天樂麾下可謂高手如云,足以撼動幾方古族的存在,但很多人都說其顯露的不過冰山一角,或許現(xiàn)在的武力足以媲美那十大族,乃至帝闕宮這等巨無霸。” “與深不可測的武力相比較,其暴露在外面的商業(yè)競爭統(tǒng)治力才是最為恐怖的,不少古族都得彎腰低頭尋求合作。” 紫袍長老聽著眾人推崇甚至有點佩服崇拜的言辭,冷不丁幽幽道:“這些絕非最重要的,仙祭天樂占據(jù)仙圣域,獨居仙山,關聯(lián)真仙!” 所有人神魂皆震,是啊,天罪與仙祭天樂的逆天,風華似將真仙都蓋過了。 “天時地利人和皆占,若我刑滅仙可以進駐真靈天界?”赤衣長老似故意點到即止,但在場所有人都猜到了后話,一個個神情狂喜,激動程度難以言表。 簡直就跟做夢一樣! 這時,黃衣長老卻猛地潑出一盆冷水,“就因小絕子曾有恩于他,他就會敞開大門,讓刑滅仙拖家?guī)Э冢踔翆⑺罍鐪Y海、村子都搬過去?” 這一聲仿佛暮鼓晨鐘,將眾人硬生生拉回了現(xiàn)實,考量其中關系牽扯,利害攸關,不由面色沉重。 “咱們既像一枚多余的釘子,又像一塊味美的肥肉。”黃衣長老似看得最透徹,繼續(xù)睿智補充道:“先不考慮他答不答應,就說他敢于不敢收留吾等,若真敢,咱們屈居人下?還是逼著他拱手相讓?” 剎那間,在場所有人明悟,優(yōu)柔寡斷在考量。 刑絕面色一變,覺得不安,隨即就聽見一直沉默的綠袍長老開口,“鎮(zhèn)壓他,逼仙祭天樂投誠,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