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慨然道:
“在大名城,別人看在師父的面子上稱咱們是個少年英才,可二十歲的實境算什么英才!更何況咱們這個實境就像是窯頭土胚,沒經過一絲打磨。
師妹啊,算是師兄求你了,師父是丟盡老臉,耗盡大半家財才求來這么一次機會,咱們不求帶回御獸,只求平安回去,行嗎?”
瞧著師兄那張誠懇的臉,女子心中不忍,嘴上應了下來。
另一邊,劉昭一路奔出數十里后,這才漸漸停下腳步。
“看來應該是沒什么問題了。”
劉昭取出旺財備好的地圖,細細觀察一番后,這才發現自己算是來到山脈深處。
“不對啊,公子與我說映星之靈漸漸恢復力量后,出于保護自己的目的,會將水脈封存之地隱匿在宇之中,這路引便是錨點。
只要不超過五十里范圍,都可以自動進入,哪怕超過百里,這木鐲也會有反應,難道還在里面?”
收好地圖,劉昭又是動身朝著深處奔去,這次他刻意降低了速度,深夜行走,自該小心些。
清晨的太衍山脈較之琉河更加清冷,不過周圍的寂寥之景卻是琉河拍馬也趕不上的,放在平時,劉昭說不得會欣賞一番,現在卻是意興寥寥。
“我昨晚將這方圓三百里走了個遍,可仍是沒有一絲線索,看來要往北走一走了。”
瞧了眼升起的驕陽,劉昭決定先吃些東西,雖說因著假寐能夠及時補充體力,可這肚子卻是沒辦法填補。
“哞!”
就在劉昭準備大快朵頤之時,一聲沉悶的牛吼忽然傳來,
“這是!”
劉昭狠狠啃了一口肉干,而后疾速朝著聲音來處奔去。
“又是你們,昨天我已經放了你們一次,怎么?就這么想死嗎?!”
牛百破很是郁悶,雖然今年的他如愿所償,可又沒那么得償所愿,想象中的一切都不算順利。
比如御獸,他明明已經有了,可還要尋上一只,再比如他明明只是多看了這女人一眼,就被對方認定是登徒浪子。
“呸!”
穿著杏黃長裙的女子輕啐一口,俏臉通紅,兩柄短槍一指牛百破,怒聲道:
“方才你明明掀開……我的裙子,又朝著人家哪里打,不是登徒浪子是什么!”
“嘿!”
牛百破氣極反笑,咬牙道:
“哪兒來的大家閨秀,不好好待在家里繡花,來這兒作甚!”
此話一出,那女子再也忍將不住,一對三尺鴛鴦鋼槍輕點,徑直刺向牛百破。
“師妹!”
眼見自家師妹又是貿然出手,齊師兄頓時氣急,可又沒有辦法,只好握緊寶刀一并沖了上來,
“我且將師妹的鴛鴦短槍攔下,再與人家賠禮道歉吧!”
這男子想的不錯,卻是沒想到牛百破已然起了教訓一番的心思,即使看出他有意將和的意思,依舊是獰笑一聲,喚出了四丈高的野牛虛影。
“給我好好冷靜冷靜吧!”
牛百破含怒出手,那男子雖也是實境,可到底是沒用全力,如此近的距離下想要反擊或是逃離已是來不及,只能是被一拳轟飛出去。
至于那對鴛鴦短槍,卻是被牛百破隨手一揮擊飛出去,那女子見師兄被打倒在地,兵刃又被擊飛,悄臉一白,當下也是慌了心神,下意識的從懷中掏出一堆明晃晃的飛刀射了出來。
“無聊!”
牛百破算是看出來了,這二人分明就是兩個生米,尤其是這女子,蠻不講理還實力差勁,
“哼,就讓牛爺爺給你個教訓!”
這樣想著,牛百破便要再下一次狠手,可那女子卻是突然掏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