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實話實說,昨天一看到川川,我心里咯噔一下,我生怕這是孟戰(zhàn)京在外面招惹的風(fēng)流債呢!”
王雪絨哭笑不得說道。
川川的眉眼輪廓與孟家男人有幾分相似,王雪絨愣是不敢多問。
“這不是怕五叔五嬸一時之間接受不了嘛,本想著一邊給孩子治病,一邊慢慢滲透,誰承想九哥直接捅破了!”
周思卿笑著說道:“聽說五叔正從島上趕來川城呢。”
“晚上到家,孟沈遼這頓揍肯定免不了,咱們孟家還沒這種未婚生子的先例呢,你五叔又是封建老思想,怕是得炸了!”
在提及丈夫要揍兒子這件事上,岳淑嫻笑得跟沒事人似的。
“那您還笑?倒是替九哥想想辦法免了這頓揍啊!”
周思卿忍不住笑。
“辦法很簡單,戰(zhàn)京去機(jī)場接你五叔,到時候直接帶到醫(yī)院見孩子,他總不能當(dāng)著孫子的面揍人家親爹吧?”
洛逢君對自己的兒子都很了解。
老五那狗脾氣雖然暴躁,但該忍氣吞聲的時候也得忍。
只要見面那一刻沒動手打人,事后就算追責(zé),也是抽幾下罵幾句,不至于鬧出什么大事。
“這主意好!果然老將出馬一個頂倆!”
周思卿挽著洛逢君的胳膊拍馬屁,哄得老太太樂不可支。
“這幾個孫媳婦里,就屬你嘴甜會哄人,蓓蓓,回頭你多向卿卿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她的油嘴滑舌,你婆婆也是個耳根子軟的主兒,最吃糖衣炮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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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淑嫻笑著抗議。
“媽,我是那種隨隨便便就被糖衣炮彈俘獲的人嗎?我也有原則的!”
“一家人過日子,要什么原則?家和萬事興才是最重要的!”
洛逢君一邊牽著周思卿的手,一邊伸手將姚蓓蓓拉到自己身邊。
“真好啊,當(dāng)年的小蘿卜頭們都長大娶媳婦兒了,現(xiàn)如今,最讓人操心的就是你們大哥的婚事了,平津這孩子喲!”
提及長孫孟平津時,洛逢君微微嘆息。
“奶奶,我聽馮文政說,大哥當(dāng)年的戀人回國了,而且至今未婚,或許……”
周思卿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短暫沉默后,洛逢君終于開口。
“平津至今未婚,十有八九還是惦記著那丫頭,若是對方也心存舊情,破鏡重圓未嘗不是件好事!”
她看著周思卿說道:“回頭你再找馮文政打聽打聽,如果可能的話,設(shè)法幫你大哥從中撮合撮合,總歸是要結(jié)婚的,他一直單著也不是事兒!”
一旁的孟戰(zhàn)京聽到老太太給自己媳婦兒指派任務(wù),他裝作不滿嚷嚷抗議。
“憑什么啊?我媳婦兒天天沒時間陪我,凈顧著幫您跑腿干活了,又是忙九哥的事,又是忙大哥的事,您老也沒給她發(fā)工資啊!”
孟戰(zhàn)京耍無賴,將周思卿從老太太身邊搶了過來。
“九哥的兒子都會打醬油了,我不管,我也想當(dāng)?shù) ?
當(dāng)著長輩的面說這種不要臉的話,也就孟戰(zhàn)京不嫌害臊。
周思卿紅著臉在丈夫腰間掐了一把,低聲罵道:“你能閉嘴嗎?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
反倒是王雪絨笑到不行。
“行行行,我聽出這弦外音了,就是催著我趕緊給你們辦婚禮唄,正要給你們說婚禮日子的事呢!”
王雪絨喜不勝收說道:“你爺爺和你爸挑了幾個好日子,昨晚你奶奶最終拍板,過完農(nóng)歷年正月初六,咱們熱熱鬧鬧辦婚禮!”
“你倆抓抓緊,爭取來年生個小金龍!”
重生八零踹渣男,我高嫁大院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