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卿怕林洛塵留在自己身邊有危險,便打算獨自一人睡在林家的客房里,但林淮卻將他的臥室讓給了周思卿。
“所有人都以為你腹中孩子是我的,你睡客房……這不是露餡兒嗎?”
聽到林淮這話,周思卿心里一驚。
是了,她竟然忽視了這樣的細節,以諾夫的多疑性格,必定會有所懷疑的!
“你放心,我不會碰你的,臥室里有個貴妃榻,我睡在那上面就好!”
不等周思卿開口,林淮已經替她除去了后顧之憂。
“既然是在做戲,那就要做全套,難道你以為諾夫會敲門后再進臥室里嗎?”
周思卿笑了笑說道:“你以為到這里,他對我們的試探就結束了?不會的,他這種人,會一直質疑試探。”
最終讓諾夫停止試探的原因只有兩個,要么她死掉,要么,諾夫的懷疑成為現實!
“回房吧,我有點累了!”
正好于笛從書房里走出來,周思卿順勢搭著林淮的手腕,在他的攙扶下往樓上走去。
于笛注視著二人上樓的背影,嘴角帶著嘲弄的笑。
“林淮還真是……癡心不悔吶!”
她扭頭看著一直坐在沙發上的孟戰京說道:“周思卿都當著他的面與諾夫那般親熱,林淮竟還像個哈巴狗似的討好她,真是下賤!”
說到這里,她坐在孟戰京身邊壓低聲音說道:“告訴你個秘密!”
于笛眼神里滿是惡毒的笑意,她說道:“諾夫打算今晚就讓周思卿做他的女人,而且還要當著林淮的面!”
“你能想象那種場面嗎?”
于笛一臉嫌棄捂嘴偷笑,說道:“哪個女人能忍受自己和男人做那事兒時,旁邊有人觀摩,而且還是自己的男朋友!”
孟戰京嘴角勾出一抹沒有溫度的笑。
“我聽疤狗說,他見過你和諾夫……”
“你別聽他胡說!”
不等孟戰京說完,于笛已經打斷了他的話,語氣略微有點慌。
“疤狗早就覬覦我,但我瞧不上他,他才故意散播謠言壞我名譽,我……我心里可是只有你的!”
于笛說著就要往孟戰京身上靠,卻被他躲開。
“疤狗過來了!”
說曹操曹操到,疤狗哼著曲兒走過來,用輕浮的眼神掃過于笛姣好的曲線。
“疤狗,大家都是在諾夫手下做事的,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你心里是不是得有點數?”
“尤其不要挑撥我與戰京的感情,更不要詆毀我!”
于笛盯著疤狗警告道:“你心里應該清楚諾夫對戰京有多看重,壞了事,他照樣饒不了你!”
“哥們兒,這世上女人多得是,你何必非得和她睡覺呢?嘖……”
疤狗和于笛一向不對付,不止是他之前調戲于笛時被扇了耳光,還有于笛數次搶了他的功勞。
再加上于笛拉攏了孟戰京,一時之間很是受諾夫看重,這讓他有了極大的危機感,他不能容忍任何人威脅到他!
疤狗笑得輕浮惡毒。
“我手里有不少女人,清純的,乖巧的,嫵媚的……什么類型都有,而且她們都有個共同的優點,那就是干凈!”
言外之意就是于笛很臟!
于笛氣到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因為她心虛。
疤狗沒有污蔑她,因為疤狗確實見過她最不堪的一面!
那時候她還沒有贏得諾夫的信任,只能靠身體來取悅討好男人。
諾夫疑心病很重,于是一邊與她做那種事,一邊讓疤狗在臥室里全程盯著,以防她對他下手。
不止一次兩次,是長達兩三個月的時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