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遠認為自己這輩子沒受過這樣的屈辱。
當然了,自打撞見秦飛,他體驗過很多之前從未體驗過的東西,但那些都還好,可這一次不一樣,是直接打擊了他作為男人的根本。
司理理竟然敢拒絕他,竟敢拒絕!
更無法忍受的,是她偏偏拿秦飛來拒絕!
晚會尚未結束,彭志遠便走了,都沒和宋德海打聲招呼。
一曲舞罷,秦飛再也沒法安靜回到休息區坐著摸魚。
司理理先是讓自己成為夜空中最亮的星,然后把他這個月亮拱了出來,想不耀眼都不行。
“飛總年輕有為啊,這是我的名片,有空到我那坐坐。”
“飛總,真是久仰大名,沒想到你這么年輕。”
“飛總,你今天可是出盡風頭了啊......”
秦飛不卑不亢一一應付,司理理就站在他的身邊,將乖巧與端正融合的恰到好處。
晚會結束散場之時,宋德海找了過來。
“你們都是年輕人,我這個老頭子也不知道年輕人喜好什么,招待不周,不要介意啊!”宋德海熱情笑著。
“宋會長,您這話我可是有點惶恐,這怎么能說招待不周,這叫賓至如歸。”秦飛笑著說。
“那就好那就好。”宋德海滿臉微笑,看了司理理一眼,“理理姑娘今天的舞姿讓人震撼,果然像人家說的,黃河路臥虎藏龍啊!”
“會長謬贊了。”司理理微微一笑。
“天不早了,你們早點回去休息,天一,尤其是你,趕緊回家照顧老婆去!”宋德海打趣著沖徐天一眨了眨眼睛。
“好嘞宋叔!”徐天一干脆答應。
接著寒暄幾句,三人到了和平飯店門口。
“飛總徐總,那回頭見了。”司理理像是有什么急事,打了聲招呼,便坐上出租車走了。
“你怎么說,是追上去呢,還是回家?”徐天一饒有興趣打量著秦飛。
“什么話,我追上去干嘛。”秦飛翻了翻白眼。
“你說干嘛,一男一女,大半夜的還能干嘛。”徐天一忍不住笑,“真是搞不懂,怎么美女都喜歡你啊,理理姑娘可是黃河路最嬌艷的一朵花,被你摘了。”
“別瞎說,人家是給我面子。”
“那怎么不給我面子。”
“行了行了,不跟你扯了。”
秦飛擺了擺手,走向已經拉開車門等著的彪子。
“飛哥,咱們去哪兒?”坐上車,彪子問。
“彪子,你馬上去叫幾個兄弟,到金善園找我。”秦飛透過后視鏡,看到徐天一已經上車離開,跟著說,“我自己打車走。”
“出什么事了?”彪子扭頭看著秦飛,“要不要帶家伙?”
“帶什么家伙,那不成黑社會了。”秦飛說,“跟兄弟們說,都克制一點,我不發話,誰也不許動手。”
說完,秦飛下了車,攔下一輛出租車。
司理理在回金善園的路上,思考等會可能會遇到的麻煩。
彭志遠畢竟是魏國雄的座上賓,舞會的事情,他不會善罷甘休的,指不定,此刻他已經在金善園等著了。
想起方才的那支舞,司理理的心忍不住猛烈地跳。
這是她這輩子做過最大膽的事情。
她知道自己很美,但一直沒有放肆地展示過。
秦飛會不會多想,她不知道。
司理理使勁拍了拍自個兒腦袋,都什么時候了大姐,還在想這種事情!
“姑娘,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司機師傅注意到司理理拍腦袋的動作,好心問。
“沒事沒事,就是喝了點酒,頭有點痛。”司理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