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絕對不行!”
“就算是什么都不要,我也不能讓你這么做!”
病房里朱紫紫快要破音的吶喊,讓門外的司理理攥緊了手心。
“安星,我們真的不用進去看看嗎?”司理理看向一旁的安星,對方神態(tài)自若,仿佛什么也沒聽到。
“不用,反正又不可能打起來。”安星說,“你別緊張,你家秦飛就沒吃過虧,尤其是在女人手上。”
司理理愣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過來,安星說的確實是事實。
“有什么不行的,你幫了我那么多次,沒有你我小命早都沒了,終于輪到我?guī)湍懔耍愕媒o我這個機會。”秦飛微笑看著站在那兒情緒激動的朱紫紫。
“秦,我知道你想幫我,但這樣,真的不行,這樣會毀了你的。”朱紫紫稍稍平靜了些,“和臨海的合作可以不要,我可以等下一次機會。”
“你們已經(jīng)投入了這么多的資源,如果現(xiàn)在合作泡湯,這個損失我相信田中會社承擔(dān)的起,但你呢,承擔(dān)的起嗎?”秦飛說,“我這么做不光是為了你,也是為了臨海,和你們合作,是臨海最好的選擇。”
“秦,你不用試圖說服我,我不會答應(yīng)的。”朱紫紫表情強硬,她看向秦飛,“還有別的事情嗎,沒有的話,我先走了。”
“我再次死里逃生,作為朋友,你就這么對我?”秦飛苦笑著問。
“我...”朱紫紫愣住了,她望著秦飛,腦海里不受控制地想起某個畫面,臉一下子紅了,“對不起。”
“不用對不起。”秦飛想了想說,“這樣吧,我們都好好考慮一下,也許還有更好的辦法。”
“嗯。”朱紫紫紅著臉點頭,“你注意休息,保重身體,我再來看你。”
說完她轉(zhuǎn)身向外走,走出病房,臉色依然羞紅,加上她方才吶喊地時候激動不已,整個人看上去,都有些不對勁。
再加上,這個不對勁,是一男一女共處一室產(chǎn)生的,不得不讓人遐想。
“我們走吧。”朱紫紫看了司理理一眼,眼神致意,然后對安星說。
“談完了?”安星問。
“嗯,談完了。”
朱紫紫點了點頭,率先走了。
朱紫紫走后沒多久,林生到了。
“上午接到電話的時候不在臨海,我是一刻不敢耽誤趕回來的。”林生說,“看到你好了,我真的很高興。”
“謝謝。”秦飛笑了笑,“去清河怎么樣,順利嗎?”
“很順利,還有一些細節(jié)正在溝通,等你什么時候出院,我們有時間再細說。”林生說,跟著表情乖張起來,“接下來,趙思思可以回去上班了吧,新時代可不能沒有她。”
“剛才說高興,就高興這個是吧。”秦飛玩味地笑。
“你這人,真是...不可理喻。”林生被噎的話都快說不出來。
“你這人,還是不經(jīng)逗。”秦飛笑出聲來,“好了,咱們說正經(jīng)的。昨天發(fā)生的事,聽說了吧。”
“你是說,外面正在傳的那個事?”林生問。
“嗯,你怎么看?”秦飛想了想說,“到時候要是控制不了影響,上面可能會和田中會社終止合作。”
“什么意思?”林生表情嚴(yán)肅起來。
“田中會社讓出位置,林氏集團就有機會了。”秦飛說。
“呃。”林生愣了一下,“我還真沒往這方面想過。”
“可以想一想了。”秦飛說,“我估計最近會有人和你接觸,談這個事情。”
“到這個程度了?”林生皺了皺眉,“不至于吧。”
“目前看還沒有,但也快了,上面要控制影響,安撫人心,只能這么辦。”秦飛嘆息一聲,“背后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