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依研聽聞警察又要詢問厲震天的事,感覺自己真沒啥可說的。
秀顏微蹙,蜜唇輕啟“姚叔,其實我對厲震天一點都不了解,我們也不熟,一共只見過兩次面。就是一年多前,在會所和金三角分別見過。
現在他長啥樣,我都快記不清了。您想了解什么?如果我知道,一定如實匯報。”
姚局呵呵笑道“依研,先說說那個凌晨的闖入者吧。”
李依研點點頭,知道厲震天被抓,對她的竊聽應該終止了,索性摒棄顧慮,成了個話嘮。
水眸微轉,認真地說道“那個凌晨的闖入者,自稱是厲震天的女保鏢。她進來后,借著月光在我手腕上打了一針。嚴肅地告訴我,注射的是最先進的液態定位竊聽器,不能摘除,否則會中毒身亡。
走前還告誡我,要安心養病,潔身自好,不得與任何男人來往密切。厲震天處理了手頭的事,就會親自帶我走。”
“那個女人的樣子,你看清楚了嗎?”
“個子和陶子差不多,短發,光線太暗,面部長相沒看清楚。”
姚局若有所思,根據外形特征推斷,那個凌晨的闖入者應該是已經死亡的女保鏢。濃眉微蹙,輕聲問道“依研啊,那天之后,厲震天聯系過你嗎?你們見過面嗎?”
李依研果斷地搖搖頭“厲震天沒有給我打電話,我們也沒有見過面,那個女保鏢也再沒見過。
因為知道被監聽,所以從那天開始,我刻意避著秋寒、天育和君南他們幾人,平時也不敢隨便說話,有半個多月都是裝聾作啞度過的。”
頓了頓,繼續說道“姚叔,今天您來了,剛好有件事求您幫忙。”
姚局呵呵笑道“你個小丫頭,有事就說,還用求啊。”
李依研莞爾一笑,直言不諱道“姚叔,厲震天給我放置的定位竊聽器,應該有個相匹配的接收器。如果在厲震天身上,能不能沒收,銷毀或給我都行。
我……我不想時刻被人監聽,一點都沒有,尤其是被他那樣一個大惡魔監聽,整天心驚膽戰。”
姚局垂眸沉思片刻,答道“我們確實在他身上發現了接收器,因為是物證,不能破壞,暫時還不能給你。你的要求我會向上級反映。但是,我保證,今后再也不會有人通過那個接收器,監聽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來前姚局已經答應李華生,不在李依研面前提沈秋寒的近況,對那天晚上的引蛇出洞計劃也要善意的隱瞞。
他以為李依研會問沈秋寒的事,沒想到是索要接收器。沒能當場明確答復,還要看看李華生和上級的意見。
又聊了幾句,見問不出新線索,姚局帶著人走了。
送走了來人,李依研見她媽在臥室睡午覺還沒醒,一個人出了門,百無聊賴地在易安大街上閑逛。
自從知道厲震天被抓,讓她特別開心,終于可以肆無忌憚想說什么就說什么,想去哪就去哪了。不用在意有人忽然從天而降,把自己抓走,可以活的自由自在。
走了一段路,有些困乏。最近這一周,總是有這種感覺,嗜睡犯困,不思飲食,口味刁鉆。
不知不覺來到易安廣場,街邊有家新開的冷飲店,嘴饞買了個圣代,邊吃邊回憶6年前那個除夕夜。
她、沈秋寒和沈君南還有隨后趕來的陳天育,就站在這個廣場上,興高采烈地放煙花和鞭炮,她笑的那么甜,洋溢著發自肺腑的快樂。
此時此刻,只剩下她了。
回易安這一個半月,李依研也常常會想念烏市的朋友。給陳天育打過幾個問候電話,他和慕小蕾的關系進展很快,看來還是找對了人,看對了眼。
沈秋寒和沈君南的電話總是沒人接,沈家兄弟倆讓她很擔憂。問李牧,總說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