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出國了。給陶子打電話發信息,始終沒人接,看來真是和沈秋寒鬧翻,連自己都受到牽連不理睬了。
那天在柳家別墅,李依研看出來趙倩云對李牧的關切,兩人之間很是親密。聽陳天育說,他倆要奉子成婚,婚禮定在三個多月后的春節,現在正裝修婚房,真是太意外了。好朋友有了歸宿,真心的祝福她們。
柳安臣和蘇珊的電話,也打了兩次,通話時間總是很短暫,可好歹能聽見柳大叔的醇厚聲音。蘇珊說,若不出突發狀況,近期他們就回國了。
這個消息讓李依研非常開心,一個人在易安太無聊了,好想有人能說說話,聊聊天,陪陪她。柳安臣回國,一定會來易安看望她。
嘴里吃著圣代,心里想著美好的事,臉上掛著甜如蜜的笑容,感覺生活十分愜意美好。
忽然,腿間一熱,那感覺遙遠無比,卻似曾相識。
媽啊,難道來大姨媽了?掐指一算,上次的大姨媽至少是一年半以前的事了,盼星星盼月亮,它可總算來了。
李依研快步跑向垃圾桶,扔掉沒吃完的圣代,把加絨運動衫往下拉一拉,果斷來到路口的南心超市,買了包姨媽巾,沖進天天購物一樓的衛生間。
果然是大姨媽來了。看來婦科頑疾痊愈了,不枉自己忍住苦澀,吃了將近三個月的中藥,頓時無比欣慰。
處理好內務,無心閑逛,乖乖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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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冷風一吹,和苑院子里的落葉沙沙直響。
陶子把沈秋寒腿上的毯子朝上拉了拉,低聲勸道“老大,天氣寒涼,回屋吧?”
沈秋寒驀然從思念之中回過了神,點點頭答應了。
忽然,門口響起了‘咚咚咚’的砸門聲,隨即傳來趙希西幽怨的嗔怒“沈秋寒,開門,讓我進去。
我才是你妻子,那個小妖精算什么?你騙我說她是酒吧女,是你前妻的保鏢,還騙我說你是個ga,我全都查實了,都是謊言。
你背著我假裝去同心酒吧,實則換了部舊車,去柳家和她私會。現在竟然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雙宿雙飛。你對得起我嗎?沈秋寒,你這個膽小鬼,開門讓我進去。我非撕爛那個小賤人。”
沈秋寒微嘆一聲,早已記不清這一個多月,趙希西是第幾次上門胡鬧了。有幾次還鼓動他媽一起來,沒想到依舊吃了閉門羹。最后一次直接氣的他媽心臟病發作,進了醫院,這才作罷。
引蛇出洞計劃實施后,厲震天被抓捕,沈秋寒已經沒有任何顧慮。出院期間,就直接和趙希西攤牌。他是鐵了心離婚,只要肯答應離婚,什么條件都能考慮。
可這個女人冥頑不靈,一會說不介意他半身癱瘓,一會又說不貪圖他的錢,要和他一生一世,反倒把沈秋寒搞得沒了脾氣。
惹不起只能躲著,沈秋寒把管家和張媽從易安半山別墅調回來,照顧他。特別交待,未經允許,任何人不得進和苑。
趙希西進不了門,就時不時來叫罵哭訴,還派人24小時在和苑門口蹲守監視,搞得陶子都不敢出門。
只是每來一次,對這個男人的失望和恨意就增加一分。
半個小時后,終于鬧夠,怏怏地走了。沈秋寒的耳根子總算清凈下來。
垂眸沉思片刻,招呼陶子過來,“你給王志飛打電話,讓他去一趟易安,我交代他辦的事,盡快辦妥。”
陶子不解地提醒道“老大,現在厲震天被抓了,何澤影溜去了國外。你已經親自奪回依支付公司第一大股東,那你……還需要依研的股份嗎?”
沈秋寒凄涼地咧咧薄唇“她的股份我不要了,我的錢財還是要給她。”
瞥見陶子迷惑不解的面容,莞爾一笑“今天趙希西來鬧事,我感覺,語氣和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