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安臣歉意地問道“弟媳,我開個玩笑。是不是營救任務出了岔子?到底怎么了,快說啊。”
范靜咬著唇,小聲說道“昨晚半夜,李叔和阿牧留守營地,收集情報。其余人都分組外出偵查。誰知,被人偷襲,一死一傷……”
“啊?誰……誰死了?”柳安臣震驚地直接從輪椅上站起了身。
范靜知道柳安臣很難接受這個現實,不說不行,小心翼翼地答道“阿牧……沒了,李叔重傷。今天早上,飛行員發現了兩人,緊急送到新加坡瑪麗醫院。
我已經安排醫療團隊救治。手術還算及時,也很成功,但李叔還在重癥監護室,尚未度過危險期。”
柳安臣一陣陣的頭暈目眩,心臟跳得‘咚咚’直響,伸手扶上墻面,可依舊渾身發顫,一副搖搖欲墜,嚇得范靜連忙攙扶上。
“這事,都有誰知道?”柳安臣站穩腳跟,憂傷地問道。
范靜微嘆一聲“早上,蘇珊給你、秋寒和張彬彬打電話,都沒人接,就打到我那里去了。蘇珊說,大冰和姚局分別帶隊去偵查進山的路,大概七天后才能返程。山里沒信號,聯系不上。所以,這事,只有我們三人知道。”
柳安臣點點頭,幽幽地說道“秋寒手術很成功,但是術后恢復很重要。他要完全康復,重新站起來,至少要半個月時間。這件事先不要給國內任何人提,至少要瞞到秋寒痊愈。
我現在就飛去新加坡,照顧岳父。再說,七天后大家都要回營地,我得做好他們的安撫工作。”
范靜眼眸閃過一絲疼惜,“大哥,你剛做完心臟移植手術,還在恢復期,身體很虛弱。今天又站了一上午,費心費腦做復雜的手術。
我知道你不放心李叔,他現在iu,由醫療團隊24小時守護,后面就看求生意志和醫學奇跡了,你去了會讓團隊更緊張。如果你放心,就讓我去新加坡吧。
你留在這,把身體養好。秋寒醒來看不見你,很可能認為金三角出了事,會起疑。一旦他知道真相,一定會第一時間趕去金三角,為李叔和阿牧報仇。這對他的恢復非常不利,會落下病根。”
柳安臣眼眸低垂,范靜說的對,如果要給李牧和岳父李華生報仇,必須要有強健的體魄。現在還是恢復期,稍顯羸弱。
用手輕輕揉著心臟的位置,點點頭“好,辛苦你去一趟新加坡。蘇珊一定受了驚嚇,也麻煩你幫我照顧她,叮囑她守口如瓶。
ntsri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