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明白情況了,搖了搖頭,這個吧臺小妹要遭殃倒霉了。
不過,這可是個獻殷勤的好機會,厲哥不顧何澤影的阻攔,上前兩步,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李依研,同時把卡遞給吧臺小妹“她的賬,我來付。”
李依研狐疑地瞥了一眼厲哥,面色微怔,想一口拒絕厲哥的火中救急,可現在身無分文,又被吧臺小妹刁難,正在進退兩難,一只大手擋在卡片上,陰冷的聲音響起“不需要。”
“秋寒!是你!”
“沈總?您來了!”
“沈大少!”
“……”
沈秋寒自然地攬上李依研的纖腰,目光冷酷,直言不諱說道“她是我的妻子,也是會所的所有人,不需要付錢。”言畢,目不斜視,挽著李依研乘坐電梯下了樓。
身后是匆忙趕來的賈經理,氣急敗壞的訓斥聲,吧臺小妹的啜泣聲,還有何澤影的唏噓聲,通通擋在電梯外。
厲哥不露聲色地收回卡片,眼神復雜地望著電梯門打開又合上。偏頭對著何澤影獰笑“他就是沈秋寒?有意思。這人我在金三角見過,是個厲害人物。不過,我最喜歡挑戰有難度的人和事。
剛剛那個小丫頭我更感興趣了,你盡快把她弄到金三角,要毫發無損。東西到手,我們的合作就能正式開始。”
何澤影暗暗叫苦,剛才他瞥見沈秋寒眼眸中的凌厲,一邊是厲哥,一邊是沈大少,他誰都招惹不起。
不能斷了自己的財路,先打發了眼前嗜殺成性、詭計多端的厲哥再說。何澤影點點頭,低聲細語答道“一定一定,厲哥放心。”
沈秋寒挽著李依研坐進邁巴赫里,關上車門后,沒有啟動車輛,靠在椅背上,微微閉著眼眸,眉頭擰在一起,沉浸在回憶中。
李依研以為沈秋寒工作累了,懂事地沒有打擾他,也不做聲,安靜地拿起沈秋寒的平板電腦,翻閱新聞。
倏然沈秋寒冷眸圓睜,他想起了剛才那個站在何澤影身邊,主動為李依研付款的人是誰,是金三角的厲哥!
當年在金三角找尋李依研時,沈秋寒也動用了非正常手段。從黑道上買消息時,他與厲哥曾見過一面,算是打過交道。那個男人可不是善茬,表面上對安爺俯首稱臣,背地里為非作歹,狼子野心,狠辣地近乎變態。
他怎么會在這里?怎么會和何澤影在一起?依研怎么會和他們在一起?他那種不可一世的人為什么要替依研付賬?一大堆問題困擾著沈秋寒。
沈秋寒一個激靈立起身,側身順著李依研的秀發,冷眸透著柔和的光芒,隨意地問道“乖寶寶,今天下午在會所微服私訪的怎么樣?玩的高興嗎?”
李依研放下手里的平板電腦,嘻嘻一笑,坦白道“挺好。你走后,我睡了一會。后面何夕老師來了,他是問聾啞學校拆遷的事,我把重建的方案告訴他了。
他走后,我睡不著,就去樓下的溫泉吧泡澡。水很熱,環境也不錯,泡的很舒服。就是我太疏忽大意,結賬的時候才發現忘了帶錢包和手機。吧臺小妹不認識我,正在尷尬呢,你這位大神就從天而降,替我解了圍,拯救我于水深火熱。”
李依研知道沈秋寒是個醋壇子,主動坦白何夕來訪這段。擔心他多想,刻意把溫泉池被偷摸,不愉快的那一段經歷忽略了。
沈秋寒點頭微笑,小丫頭的心思他最懂。按理說他應該相信她,就此打住不再追問。可厲哥遞卡的瞬間,那雙陰險狡詐、不懷好意的眼神,讓沈秋寒顧慮重重,有些后怕。
“乖寶寶,我看何澤影也在吧臺,他沒為難你吧?”
李依研秀顏微怔,悄悄地溜了一眼,看來男神還是吃醋了,細聲細語說道“嗯,結賬的時候剛巧在吧臺碰到了。他朋友見我被服務員為難,好心給我解圍呢,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