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遼挺槍跟太史慈又戰在一處。
那一眾并州軍士驚訝異常,沒想到張都尉竟然碰到了對手。
此人不止上馬姿勢漂亮,而且跟張遼殺了個難解難分,竟然絲毫不落下風。
大家心里不由暗自擔心起來,唯恐張遼會輸。
此時張遼心里也越來越著急。
兩人看似殺了個勢均力敵,但對方使用的可是普通軍士用的武器。
而他用的是自己慣用的長槍。
如此他便是占了便宜。
若打成平手,他也算是輸了。
更何況,他隱隱感覺到,對方似乎越戰越勇,招招勢大力沉。
而他漸漸變得,防御越來越多,攻擊越來越少。
軍兵們看不出端倪,依然在賣力的大聲助威。
可是隨著決斗持久,張遼已經明顯的落入下風,只剩下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
太史慈一邊出招,一邊氣定神閑的笑道:“就這兩下子,還不承認是孬種?”
張遼紅著眼,一邊招架一邊厲聲道:“有本事你便殺了我,否則休要羞辱我并州軍士?!?
太史慈不屑的道:“并州軍在你手里,都快被帶沒了,你還知道捍衛并州軍聲譽?”
“關你屁事?”張遼開始放松防御,奮力反擊,跟太史慈玩命。
太史慈笑道:“早有這不惜一死的血性,走到哪里都能受人尊敬。
何必要向今日這般,寄人籬下,委屈求全?”
張遼已經殺紅了眼,厲聲道:“誰要你多管閑事?”
他這般拼命,太史慈用的又不是趁手武器,頓時便只能連連后退,才能化解對方攻勢。
他笑著商量道:“你想玩命,老子可還沒活夠,咱們算打平行不行?”
“休想!”張遼怒吼道:“除非讓那劉平為方才羞辱并州軍之言道歉?!?
“你也是個犟頭!”太史慈后退過程中,突然止住步伐,側身躲過張遼的攻擊,然后回身一槍,正扎中張遼腰間絲絳。
太史慈猛地一用力,把張遼挑飛出去,摔倒在地下。
張遼被摔了個灰頭土臉,趕忙想要爬起來,可是隨即太史慈的槍尖,已經刺到他脖頸前一寸處停住。
觀戰的軍兵鴉雀無聲,怔怔的看著校軍場上發生的一切。
他們打死也不敢相信,以前神勇無比的張都尉,竟然敗了。
而且是在一對一的情況下,被對方擊敗。
對方用的還只是普通長矛,并非趁手兵器。
到底是張都尉變弱了,還是此人實在太強。
這時候,張遼神色黯然,萬念俱灰,眼睛一閉,閉目等死。
太史慈收回長槍,插在地上,微笑道:“此戰只決勝敗,不決生死。
不過,你可別忘了,你剛才答應過我家主公什么?!?
張遼挺直脖頸道:“張某一時失察,故而戰敗。
我寧愿引頸受死,也不能侮辱并州軍。”
“一時失察?你還輸的不服氣?”
這時典韋甕聲甕氣的喊道:“拿起武器,咱們接著來比?!?
并州軍士們也都覺得窩火,齊聲高喊道:“跟他比,跟他比,跟他比……”
張遼不能傷了軍兵士氣,憤然拿起地下的長槍。
劉琦微笑道:“你要贏了我這個護衛,我依然為剛才之言道歉。
但你若再輸了,更坐定了孬種之實。”
張遼咬了咬牙,料想這叫劉平的郎中手下,不可能有兩個絕世猛將。
他惡狠狠的道:“想讓我再輸,做夢吧?!?
他又一次跨上馬,向典韋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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