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并沒有騎馬,雙鐵戟搭成個十字,架住了張遼的來槍,同時揮動右手鐵戟,向張遼懶腰橫掃。
張遼趕忙立槍封擋。
“當”的一聲巨響。
張遼只覺得雙臂一麻,就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樣。
他在馬上晃了晃,用盡全力拉住馬韁繩,這才沒從馬背上摔下去。
他心中駭然無比,原來此人竟然具有如此神力。
這郎中劉平,到底是何方神圣,手下竟有兩個這樣的絕世猛將。
他當即不敢怠慢,撥馬跟典韋拉開距離,試圖用長槍的長度,遠遠的攻擊典韋。
畢竟典韋的雙鐵戟,每支長也不過五尺。
但鐵戟畢竟屬于重兵器,只要張遼長槍刺過來,典韋便不顧一切的砸過去。
只要被砸中,張遼便覺的雙手巨麻,險些攥不住槍桿。
他已經跟太史慈決斗過一陣,體力早已損耗大半,此時如何還是典韋的對手?
所以場面上,便成了典韋拎著兩條鐵戟,追著張遼滿場跑。
不過片刻,典韋便累的氣喘吁吁道:“你給老子站住,并州軍將都是屬兔子的,難道都是逃跑將軍?”
張遼聽得極為刺耳。
雖然典韋的兩條腿,跑不過他馬匹的四條腿,但在一眾軍士面前,被這么狼狽的追下去,以后還怎么混?
眼見典韋追著張遼又跑了兩圈,典韋實在跑不動了,彎著腰大口喘粗氣。
張遼躲在校軍場的另一面,也不知道該怎樣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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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是打不過,躲又太丟人。
總不能當面認慫。
這時劉琦突然招了招手道:“張都尉,不要再比了。
其實我今日前來,并非有意羞辱并州軍。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數百年來,并州健兒抵抗外辱,彪炳史冊,狼行千里,不墮其志,爾等決不能辱沒了祖宗的威名。”
張遼聽到這樣一番話,怔然看著劉琦道:“你費這半天心思,難道就是為了警醒我?”
劉琦道:“因為你如今正有機會,為并州軍正名。
你已被任命為皇宮禁衛,這便是契機。
你從此可以挺起胸膛,堂堂正正做天子之臣,保衛宮廷?!?
張遼猶豫了一下,頓時明白對方的意思,這是讓他脫離董卓掌控,從此效忠于皇帝。
聯想到對方是郎中的身份,有這樣的想法也不奇怪。
可是誰都清楚,如今這長安是董卓的地盤,所有西涼軍全都聽命于董卓。
而且連呂布手下的并州軍主力,也聽命于董卓。
他張遼手下僅僅只有千余人馬而已,若選擇聽命于皇帝,豈不是跟董卓與呂布作對?
“你不敢?”劉琦看出了張遼的疑慮,冷笑道:“能做朝廷之臣,難道你甘愿屈居人下,做董氏之犬?”
“我自然不愿!”
張遼憤然道:“這種日子我早就受夠了。
我本意想帶領麾下,去往東南,投奔荊州的劉琦公子。
奈何道路不通,一直未能如愿?!?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