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寬倒吸一口涼氣道:“那張繡號稱槍王,在公子手中竟然如此不堪一擊?”
劉琦此戰既是打擊西涼軍兵士氣,同時也是給韋寬提氣。
只有展現出絕對的實力,韋寬才能帶領關中士紳,徹底倒向他這一邊。
他淡淡的道:“韋家主等著看戲便是?!?
這個時候,典韋已經來到張繡跟前,掄起左手鐵戟,向張繡摟頭便砸了過去。
張繡看到典韋使用重兵器,知道此人力氣肯定不小。
他的劍屬于輕武器,不敢與之相碰,趕忙側身躲開。
緊接著,典韋右手鐵戟向張繡攔腰橫掃過來。
那戟身帶著涼風,呼嘯而至。
張繡只得向后倒退,這一戟又擊空了。
他還沒反應過來,典韋左手鐵戟又至,張繡只得繼續后退。
典韋接連進攻,一力降十會,張繡空有一身高明劍術,卻沒有機會施展,只能狼狽的躲閃。
他越退越是心虛。
再這樣下去,在軍士們面前,臉都要丟光了。
于是他逐漸將典韋引到韋府門口一塊石碑旁邊。
他試圖躲在石碑后面,向典韋發起反攻。
可是典韋使用不講理打法,右手鐵戟照著石碑砸了過去。
“轟!”
巨大的石碑應聲而裂,煙塵之中飛沙走石,顯出了碑后面滿臉錯愕的張繡。
他心中震撼無比,老天爺,這莽漢到底多大力氣,一鐵戟直接將石碑砸了個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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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要是被他砸中,還有活路。
他趕忙向下一塊石碑躲了過去。
典韋緊緊跟在后面,雙鐵戟合并在一起,由上而下,砸了下來。
“轟!”
一塊石碑又被砸碎了。
又露出滿臉驚詫的張繡。
他正要往第三塊后面躲,韋寬趕忙喊道:“張將軍,求您給我韋府留幾塊吧?
那每一塊石碑,多則數百年,少則幾十年,全都珍貴無比。
豈能作為你的擋箭牌?”
“惡來,住手!”
劉琦也趕忙喝止住典韋。
反正此戰勝負一分,把張繡也打擊壞了,沒必要沖韋府的石碑撒氣。
張繡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惡毒的瞪了劉琦一眼,帶領一眾軍兵,灰溜溜的離去。
韋寬向著劉琦施禮道:“多謝公子,保全我韋府石碑。”
劉琦略帶歉意道:“還是砸壞了了兩塊,到時我請蔡議郎和宋夫子等,共同鐫刻一方石碑補償?!?
“那敢情可好,”韋寬欣喜道:“這兩塊損壞石碑,皆為在下所立。
若能由此換來蔡議郎和宋夫子的墨寶,那能令我韋氏蓬蓽生輝?!?
就算韋氏一族樹大根深,但想要得到蔡邕和宋忠的墨寶,也不是那么容易。
要知道,蔡邕那是??天淦绞浿耍谔煜挛娜耸孔有闹械匚怀绺?。
要是在韋府一方石碑上,能同時留下蔡邕和宋忠的字,簡直可以稱為傳世之寶了。
韋寬又一次道謝之后說道:“公子麾下兵精將勇,在下必將今日之事廣為流傳。
若公子能說服杜家主相助,我關中士紳必定全部歸心?!?
三國之荊州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