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管不住?這么一個大活人難道能憑空蒸發?我們端王府養你們有何用?”
昨晚文琴的堅韌不屈,讓他一無所獲,于是鄭奉暉決定先將其關押一夜,待到次日再審。然而,誰曾想到,一夜之間,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這讓他如何不怒?
“奉暉。”
顧芩瀾眉頭微蹙,她走上前,輕輕撫平了鄭奉暉衣領上的褶皺,語氣平靜卻充滿力量地說道:
“你是端王府的繼承人,不可失了風范,再說……”
“一個君子應當喜怒不形于色,好惡不露于言,悲歡不顯于面。你的情緒全然顯露于外,如何能成就大業?”
在與鄭奉暉的幾次接觸中,顧芩瀾已經發現了他這個明顯的弱點。
每當遇到棘手之事,他總是容易暴跳如雷。
這在其他家庭或許不算什么,但對于身為端王長子的他,以及她的繼子,顧芩瀾絕不能容忍這種放縱!
鄭奉暉聽罷,猛地推開她的手,稚嫩的面龐上寫滿了不屈與不甘:
“我能成什么氣候?連個囚犯都看管不住,你是不是在笑話我?”
鄭奉暉心中充滿了苦澀。
他接受這個任務,本想向顧芩瀾證明自己的能力,然而,事與愿違,非但沒有證明自己,反而鬧出了笑話,讓他在顧芩瀾面前丟盡了臉面。
顧芩瀾揚起一側的眉毛,神色嚴肅地質疑道:“我為何要嘲笑你?誰人能完美無缺,畢竟我們都不是圣人。”
鄭奉暉聆聽著顧芩瀾的回應,察覺到對方的確沒有一絲諷刺之意,內心稍感慰藉,情緒逐漸恢復平穩。
他輕輕咬了咬嘴唇,然后從口袋里取出一串鑰匙,遞送到顧芩瀾面前,緩緩解釋道:
“這間柴房的鑰匙僅此一把,一直在我這里保管,但是鎖扣卻無任何被撬動的跡象……”
“我本打算先將文琴的性格磨練一番再繼續審問她,不料竟然……”
顧芩瀾接過鑰匙,心中卻生出一絲疑惑,鑰匙明明完好無損,柴房之門卻輕易開啟,實在有些匪夷所思。
她轉身向一旁跪著的一群仆人發問:“昨日,你們一直守在這里嗎?”
仆人們聞言,急忙向顧芩瀾磕頭,爭先恐后地解釋起來。
“王妃,我們昨夜是兩人一組輪流值班。”
“沒錯,我們每組守衛一個時辰。”
“我們先前的人員都平安無事,文琴是在最后一組,爾善和爾馮值班時逃脫的……”
爾善和爾馮兩名仆人一聽到提及自己的名字,頓時驚慌失措,立即跪倒在地,不住地磕頭求饒:
“王妃饒命!我們抵達時,天色已然微明,心中松懈,不知為何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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