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冥焓和宋挽吟整日都粘在一起,出門逛街或者宅內觀賞一步也不曾分離。此刻他們正于園內亭中看著落日晚霞。
然他們背后卻站著兩個女子,一個是花伏,另一個便是聽說離冥焓來此專門過來看望的風厲,
風厲臉色有些黑,眉頭緊蹙,討厭的男人!
“事情一拖再拖,拖到如此境地,還不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出現,早些殺了仇人了斷,不是不會發生如此多的事情。”
花伏嘆了口氣,回道,“癡情種,難,無情人,更難。”
風厲冷冷的眸光動了動,轉身不去看他們,眼不見為凈,“我明天再來。”
聽到身后女子遠去的聲音,宋挽吟才把目光從夕陽上移了開,默默垂下了眸子,他記得這個叫風厲的女子,是王爺嗜性發作之時給她灌血的人。
可這是自己的錯嗎,他讓王爺生了情,軟了心,沒有遵照原來的計劃直截了當地殺了陷害鳳后的人以致將事情弄到如此地步,讓王爺和他逃亡于此,真的是他的錯嗎?
宋挽吟默嘆了口氣,有些累地閉上了眸子,安逸地靠在了他妻主的懷中。
不過一會,太陽便落下了山,離冥焓也低頭看向縮在自己懷里的小人,這一看眼里立刻溢滿了寵溺,只見他閉上了雙眸,修長濃密的睫毛正輕輕顫抖著,似乎剛剛睡下。
看來今日他走了一天也累了。
離冥焓打橫抱起了宋挽吟,十分自然地經過花伏,回去屋內。
她輕輕把宋挽吟放在床上,可能這動靜吵到了他還是怎樣,宋挽吟忽然軟糯地“嗯~”了一聲,翻身朝里微蹙了小眉頭,張著小嘴,呼呼繼續睡。
離冥焓嘴角一勾輕輕靠近了他,在他小臉蛋上偷偷啵了兩口,把他早上偷襲的給親回來,這下該公平了,她記了一日了。
翌日,宋挽吟整理好自己打算出門找離冥焓,聽說她一大早跑去練功了,他要去看看,可是,他打開門便看到一個女子背對著站在門口。
這背影宋挽吟認得,就是昨日來過的風厲,
“王爺不在這,她練功去了。”
風厲眸子一瞇,慢慢轉身,一雙冷而厲的眼睛直直盯著宋挽吟,宋挽吟也絲毫不懼,就站直了身子同樣盯著她。
而風厲此時卻別開了眼神,忽然問道,“你可知……這是哪里?”
宋挽吟點了點頭,“我知道,這兒是南國皇都。”
“不!”風厲抬起頭看向了藍色天空,“這兒是鬼蜮。”
宋挽吟瞳孔一縮,“鬼蜮?”
“沒錯。就是在這,主上她練就嗜術,引成了嗜性,造成了飲血之惡習。”
“男子皆為膽小怕事之輩,我問你,你和如此一人生活在一起,不怕她某一天殺了你嗎?”
宋挽吟不在意,“我早就知曉王爺的嗜性,也早已看過她發作時的模樣,雖然有些可怕,但我相信她。”
“而且我也早已與王爺說過一生一世不離不棄,所以不管她如何,我都會守在她身邊。”
風厲眼睛一瞇,“滿口胡言亂語,男子皆擅長用此言語迷惑。”
“這最可怕之人便是枕邊之人,誰知你某日不會趁機對主上不利!”
宋挽吟嘆了一口氣,說道,“王爺是我一輩子的妻主,畢生的依靠,男女之情,你是不會懂的。”
“看得出來你應該被男子欺騙過,否則你也不會如此說我。但是世上不是所有男子都是這般,或許你應該出去看一看,多接觸接觸他人,你便會知曉你的視野太過狹隘。”
風厲一驚,看著這小人從自己身邊經過,她蹙緊眉頭,這宋挽吟怎么一點也不在意主上的嗜血之事呢,如此不以為意,也不知真的假的。
她想著便跟了上去。
宋挽吟找到了離冥焓練功的地方,拿著帕子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