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此事待本官返回州府過問。”胡知州道,“賀永,若真相如此,那于貴究竟藏下何物?”
“都是馮青堯的事,我不太清楚。”賀永這次倒是給胡知州面子,接口回答,“杜言秋說錯一點,是馮青堯辦事不小心被于貴發現,又托我出面幫忙,我只知道于貴手中有塊玉,具體有何緊要誰都不肯與我說。為此,我還與馮青堯動怒,他本應下說找回那東西便與我說明。我曾幫他偷偷去于家尋找,也并未找到有什么玉。”
“李子義,你可知道?”楊雄踹了李子義一腳。
李子義誠惶誠恐,“不知,小人也不知。連賀鏢師都不知,小人哪能知曉。”
“什么玉,那么要緊?”楊雄很是好奇,“搞不好真在于大郎家,找他來問問?”
于大郎此刻正遠在長汀,忙于給他爹看病。于家現在只剩下他的老母、娘子和年幼的兒子,這豈不是又要給這弱小無助的一家找麻煩?
姜落落有點擔心。
不過,似乎也不急。胡知州已經將這話攔下,“此事暫且擱置。今日只審賀永等人。”
杜言秋目光如炬,逼視著賀永,繼續問道,“賀永,照你所言,伍文軒手中的卦簽被做了手腳,都是馮青堯所為,你們并未參與其中?”
“是。”賀永點頭應道,“那些細致的東西都是馮青堯去做。他說他也是個讀書人,與伍文軒好接觸,我是個舞刀弄槍的粗人,干不來這些事。”
“伍文軒手中的那些卦簽都是假的?那馮青堯竟然敢在魁星堂卦簽上作假?”
不出所料,眾人開始紛紛議論。
更讓他們意外的是,“魁星堂的卦簽竟然能作假?”
不是只有一鳴書院的老山長說了算?
那魁星堂的靈氣是否還在?他們家孩子求到的卦簽還作不作數?
“肅靜!肅靜!”
胡知州連拍驚堂木。
“賀永,你可還有什么要補充么?”杜言秋問。
月懸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