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惹了點麻煩。”老戈道。
老譚恍然,“哦,你是想幫他找那個給他惹麻煩的人?”
“我也是好奇。”
老譚想了想,“你不是說我之前與那個劉老二很要好,我女兒就是嫁給了他侄子?魚巴兒的種子是劉老二從安南國帶回來的,有可能我是跟劉老二說了蒼辣子這個新名字?可劉老二不是早就死了?也可能是他又說給了別人?”
老戈道,“魚巴兒在我朝也是罕見藥材,你們也不想隨便讓人知道。若是劉老二傳出,不會是隨便說給誰聽,最起碼也得是你我這般交好。”
“若不是你們告訴我,我連劉老二這人都不記得,哪還能記得他與誰要好?”老譚轉(zhuǎn)念一想,“你說那劉老二經(jīng)常出游尋藥,無妻無子,可他還有侄子也就是我那個開藥鋪的女婿。他們叔侄想來是會談?wù)撍幉莅桑堪パ剑 ?
說著,老譚突然一拍腦門,“要真是我女婿不就遭了?我這不是把自己女兒的夫家給出賣了?他們?nèi)堑穆闊┎淮蟀桑俊?
“我也想過你家女婿。”老戈道,“可是據(jù)你之前所說,你女婿幼年喪父,母親改嫁,是由祖父祖母帶大,劉老二常年在外不著家,從未管過家中大小事,被你女婿視其不孝,他祖父祖母過世時,因不準(zhǔn)劉老二祭拜送葬,二人還險些打一架。這對叔侄的關(guān)系可是勢如水火。”
“竟有此事?”
老譚一臉難以置信,“可是,劉老二死后,他從安南國巫醫(yī)那邊尋到的偏方如今不都落在我那女婿手里?還有他帶回的這些藥草,也都是我來種,我女婿若有需要,也會采走幾支。”
“跟人有仇,誰會跟值錢的東西有仇?”
老戈放眼望向面前的藥草地,“你這些藥草當(dāng)中,哪個是如夢草?”
“如夢草?”
老譚從懷中掏出個早已翻得破損的小本子,“這是劉老二留下的筆記,沒記著什么如夢草啊?”
“聽劉老二在世時說過,安南國那邊有比曼陀羅更好的調(diào)制迷香的東西,人稱如夢草,他帶回了一些種子,沒有種成么?”
老戈從老譚手中接過小本子,來回翻看,最后在其中兩頁之間停留,“這里似乎被人撕掉一頁。”
“哦?是么?”老譚拿回本子仔細(xì)瞧瞧,“好像就是撕去一頁!誰干的?”
月懸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