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洗的一干二凈。
眼下,這群鏢師不僅把追查杜言秋同黨的任務搞砸,還得證明自己的清白,否則若真被楊雄占了上風,福威鏢局為擺脫麻煩,難保不會斷腕求生。
等著看好戲的羅星河瞟了眼另一旁的沈崇安,也想瞧瞧此人在這件事當中所處的位置。
楊雄與鏢師在語口渡爭執,一直等羅星河趕到之后才打著胡知州的名義,將眾人趕至縣衙,其中也沒少了先抵達語口渡的沈崇安從中周旋耽擱。
楊雄與鏢師在語口渡爭執,一直等羅星河趕到之后,聽楊雄扯出青玉如意云的話,才打著胡知州的名義,將眾人趕至縣衙,在此之前,先抵達語口渡的沈崇安一直在從中周旋,看似很不情愿官府插手。
羅星河的那一眼正巧與沈崇安對上,那人當做不在意,轉向胡知州,“大人,不論如何,眼下有一點可以肯定,姜落落確實代杜言秋到語口渡傳信,那收信之人是存在的。經此一鬧,他們定得了空隙,當真逃之夭夭了。”
“杜言秋與誰勾結暫不重要,他人此時在縣衙大牢,總會還要動心思。眼下最重要的,難道不是弄明白馮青堯千方百計想要找到的那個如意云究竟是何物?”
楊雄道,“為何我剛聽說青玉如意云的消息,鏢局的人就橫加攔截?即便他們誤會我等是收信人,可又為何與帶有如意云消息的人暗中來往?”
“我沒有!我根本不知什么如意云!”鏢師氣得跺腳,“除去這莫名其妙的生漆,你還有何證據?”
“人是在你們掩護之下逃離,過去這么久,他們腳上踩到的生漆也早就干了,不過多少也會在路上留下幾個腳印,只要查的仔細,大致也可知道他們逃離的方向。在語口渡時我未提及此事,是想自己人手不夠,若對方聽聞之后搶得先機,抹去痕跡,恐一無所得。所以——”
楊雄向羅星河拱了下手,“此時,還得辛苦羅捕頭再去語口渡跑一趟。以羅捕頭之力,必能借蛛絲馬跡查出結果。”
“此話不足為據!”鏢師冷哼,“若你們早已有所準備,不論查到什么都必定于我等不利!”
月懸煙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