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燈光昏暗。
白鳳第一次見到傳聞中的陳先生,她進屋之后非常謙卑,不同于之前的態度。
白鳳對現在的陳亦鵬非常熟悉,在蕭錦魚跟其結婚后,她就進行了秘密的調查,但是卻沒有發現任何問題。
最終,她斷定是蕭錦魚無聊想要找個替身陪伴,哪怕后來陳亦鵬在香山市鬧出了很多動靜,白鳳依舊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自己的女兒白歡出事后,她才猛然警覺起來,才有了這次上門負荊請罪。
“先生。”白鳳進屋之后,跪在地上。
陳亦鵬放下茶杯,說道:“起來吧! 為你女兒來的?”
“我女兒不懂事,得罪了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白鳳苦澀地說道。
蕭錦魚跟著走進來,搖頭說道:“你怎么就這么糊涂啊!我以為你女兒跟你一樣懂事。”
白鳳愣住了,疑惑地說道:“難得我那個不孝女還做了其他什么事嗎?”
“白歡偽造了經濟數據,誤導議會出臺了一些有利于門閥財團的議案,你對這些了解嗎?”陳亦鵬緩緩地說道。
白鳳悚然一驚,連忙匍匐在地,瑟瑟發抖地說道:“不,不知道!您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
“你的忠誠,我是相信的!就如同你的母親白曉潔一樣。
這樣吧,我再給你一個機會,說服你女兒自首,把行賄的名單交出來。我可以酌情網開一面。”陳亦鵬淡淡地說道。
白鳳知道這是要讓白家,徹底跟門閥財團做切割,她沒有選擇,如果走錯一步就是毀家滅門。
白鳳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謝謝您,我馬上就讓她把名單交出來,請您相信白家的忠誠。”
白鳳離開后,蕭錦魚坐在陳亦鵬的懷里面,打著哈欠,說道:“你真要拿那些門閥開刀?”
“帝國的形勢現在這么糟糕,你是有責任的!我現在是幫你收拾爛攤子。”陳亦鵬冷漠地說道。
蕭錦魚不樂意了,皺著眉頭,說道、“我當議長的時候,做了不少好事!
要不是你閨女拖后腿,我早就把門閥徹底鏟除了!”
“現在說這些有用嗎?她不依靠門閥力量制衡軍方,怎么可能壓得住那群驕兵悍將!”陳亦鵬無奈地說道,雙手熟練地抱住了蕭錦魚。
蕭錦魚調整了一下姿勢,提醒道:“你現在可要想好了,那些門閥財團如今勢力不小。
就算你我有了當年的權力,也不一定有把握解決他們。
這些家伙滲透力太強,衛戍部隊和治安局,以及軍情處都有他們的人。
一旦露出了苗頭,說不定會狗急跳墻。”
“所以我不打算動用這些力量!”陳亦鵬緩緩地說道。
蕭錦魚疑惑地說道:“你要用互助會的人?”
“怎么可能!”陳亦鵬抱起蕭錦魚,說道:“我現在不告訴你,等過幾天你就知道了。”
蕭錦魚也沒有多問,她被陳亦鵬抱回 了臥室,兩個人聊了一會兒后,蕭錦魚又困又累,就將陳亦鵬趕走了。
陳亦鵬知道蕭錦魚是想把有限的時間,分給其他女人,以此來體現自己的大度。
蘇妃雅臥室的燈還亮著,這個女人倚靠在床邊縫鞋墊,看到陳亦鵬進來后,頓時驚喜地站起來。
陳亦鵬感慨道:“這么多年了,你這習慣還是沒有變,所有事情都喜歡自己動手。”
蘇妃雅有些不好意思,小心地將門關好后,說道:“多少有些不習慣,我現在還感覺自己跟做夢一樣。”
陳亦鵬將燈關了,漆黑的環境讓蘇妃雅緊張的情緒得到了緩解。
又是一場徹夜的暢談,直到第二天天色蒙蒙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