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亦鵬帶著黑眼圈吃完了早飯,然后讓趙錦瑟跟自己出門,其他女人依舊被限制通訊,好在她們也不在乎。
“亦鵬哥,久別重逢,怎么不多聊一會兒,急急忙忙地就出門了?”趙錦瑟眨著眼,笑著說道。
陳亦鵬搖搖頭,說道:“互助會那邊不安分,你去處理一下,特別是大運通公司。”
“你這是打算洗手上岸了?”趙錦瑟沒有任何驚訝,因為這原本就是在計劃當中的。
陳亦鵬淡淡地說道:“這個游戲到這里就該結束了,手套臟了就要換。”
“可惜了伊藤北北,我其實挺喜歡她的!有件事,我一直想要問你!
當初你從聯邦實驗室把她帶回來,并且親自照顧,她究竟有什么特殊的?”趙錦瑟試探地問道。
陳亦鵬沒有回答,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他也不記得了。
前身大佬得病之后,遺忘的記憶中就有關于伊藤北北的來歷。
見到陳亦鵬沒有回答,趙錦瑟似乎早有預料一樣,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陳亦鵬明白這里面應該牽扯到了某些往事,不過目前跟他關系不大,他也不準備追問。
同一時間。
朱薇剛下飛機就被女官請進了宮,然后在最高議會和大法官的見證下,成為了帝國新的女皇。
朱薇整個人都是麻木狀態,腦子都是發蒙的。
從一開始的震驚惶恐,到后來的手足無措,她感覺自己好像是在坐過山車一般。
沒有所謂的繼位典禮,朱倩這位女皇都沒有出現,只是簡單的由女官念了詔書,大法官確認有效,最高議會簽署效忠。
“恭喜陛下!今天中午十二點,電視臺會進行直播,演講稿已經準備好了。”女官自顧自地看著行程表,說道。
“等等!我母親在哪里?陛下在哪里?”朱薇緊張地抓住女官的胳膊,焦急地問道。
女官猶豫了一下,說道:“抱歉,我現在不能說!
您現在雖然是女皇,可太上皇還健在,她老人家要是想見您,自然會通知我們。”
“那……那我現在應該做什么?”朱薇茫然無措地說道。
她現在完全不像一個女皇,反而像是一個被拋棄的小孩子一般。
女官用微不可察的聲音,低聲說道:“您現在先要去感謝陳先生!表現得恭敬且服從,您能現在登基,是陳先生發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