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啊,我,我明白了。”朱薇聽了女官的話之后,先是一驚,然后就徹底醒悟了過來。
對于女皇的身份早已經有傳聞,據說是帝國第一任女議長蕭紅鯉的親生女兒,但由于內務部的嚴格管控,沒有人會當真。
現在由不得朱薇不相信了。
“幫我問問,陳先生在哪里?”朱薇追問道。
女官低聲說道: “陳先生去了軍民技術學院視察工作。”
“好,我現在就去。”朱薇迫不及待地說道。
女官贊許地點點頭,說道:“時間還早,我受陛下囑托,如果您對陳先生有任何不恭敬或者怨懟,立刻剝離您的女皇身份。
現在我跟您講一下五十年前的事情,這是皇室絕密!”
朱薇穩定了心神,由女官將她帶進了密室中,然后被告知了一切。
朱薇精神恍惚,心情久久無法平靜,難以| 言喻的恐懼讓她身體開始瘋狂顫抖。
半個世紀前,僅僅只存在于歷史課本中的人物,重新以年輕人的姿態復活,這種精神沖擊不是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就算是有人知道了,恐怕說出去也會被當成是瘋子。
同一時間,陳亦鵬的車隊駛入了軍民技術學院。
前身大佬是這座學院的創始人,最初的目的是為了培養一些人才,加強和軍隊后勒的聯系。
但是經過幾十年的發展,學院已經成為帝國將軍們的搖籃,只培養高級指揮人才。
代理校長田富海在一眾軍官的簇擁下,心情忐忑地在門口列隊迎接。
他們收到的消息是,有皇室和軍方委派的特別顧問前來視察,級別等同于上將。
特別顧問在視察中,如果遇到任何問題可先斬后奏,不需要通過軍部審批,所有人員必須服從命令,違令者軍法從事。
也就是這殺氣騰騰的命令,讓田富海等人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吉普車停穩后,謝奔率先跳下車,恭敬地將車門打開。
田富海看到陳亦鵬的第一眼就愣住了,不久前就是他親自批準簽署的錄取通知書,印象非常地深刻。
謝奔大聲喊道:“陳先生,到!全體立正,敬禮!”
謝奔現在升任少校,換成平常,沒有人會拿他當回事,可是今天卻格外不同。
陳亦鵬哪怕只穿著灰色襯衫,也是代表著軍方和最高議會,由不得田富海不打起精神。
全部軍官整齊地立正敬禮。
田富海自矜身份,伸出右手,說道:“陳先生,你好!我是田富海,學院的校長。”
陳亦鵬背著手,微微點頭,說道:“代校長,你好,我是陳亦鵬。”
田富海的臉瞬間漲得跟豬肝一樣,氣得有些發抖,略帶氣憤地說道:
“不知道陳先生來學院是準備考察嗎?我們學院一定配合!”
“我是視察一下學員,看看有沒有好苗子。
但是我現在不進去,就已經感覺到了。”
陳亦鵬面無表情,眼睛看向了田富海偌大的將軍肚。
田富海被看得惱羞成怒,厲聲說道、“陳先生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明白?”
“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我沒有說得太明白,就是給你爹田明健留著面子!
你看看你這肚子,哪有將軍的樣子!”陳亦鵬冷冷地說道。
被比小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么訓斥,田富海徹底沒臉了,怒喝道:
“你什么意思?不要以為你是上面派來的顧問,我就拿你沒有辦法!我們田家可不是好惹的!”
“田富貴!”陳亦鵬沒有理會田富海,扭頭將傭兵之王田富貴叫下了車。
這個強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