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審視一般的眼神仿佛讓她又回到了在警校烈日下與校長談話的瞬間,甚至更為可怕,這些小部長一個是兇神惡煞的光頭,另外兩個則是歐洲人,留著邋遢的大胡子,眉眼仿佛是要把她吃干抹凈的鬣狗。
這幾人雖然好好穿著CH的應對部制服,但依然無法掩蓋那“新世紀黑惡勢力”一般的氣質,就好像監獄里的罪犯,哪怕乖乖地穿了制服,其本質也還是可能突然精神錯亂上來捅你一刀的罪犯。
鹿乃此前一直暗自覺得鷹司COSPLAY般的黑色面具裝束就已經夠怪了,不過沒想到整個應對部高層似乎都是如此。
“你是......一條熏的女兒對吧?”
“嗯。”
其中光頭面試官看了一眼手中一條鹿乃的資料,接著幾個面試官都表情怪異地反復審視著一條鹿乃,看的她渾身不自在。
也對,自己的父親是警界傳奇,曾經也被CH委任完成過對Forsaken的殲滅作戰,就算是這里的人,也多少都聽說過一條熏的大名,而自己作為大英雄的女兒,被拿來與父親對比確實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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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體能測試基本合格,接下來進行面試。”
“你為什么想加入CH?”
“為了挖掘陰影中的真相,我必須要親眼去見證世界的陰暗面......只有那樣,我才能清楚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
幾人不語,這樣的回答顯然不能夠讓他們滿意。
“第二個問題,你能否接受無意義的死亡?”
“無意義的死亡?”
鹿乃以為自己聽錯了。
事實上,幾乎各種組織都會鼓吹歌頌那些為了偉大事業而犧牲的人,他們的死是奠基石,血肉構成通向勝利的橋梁。
可反而在死亡率最為驚人的CH組織中,死亡被布里頓通過高精密的計算確認其發揮的價值。他們面對的是無比接近神的物種,一個人所做出的努力,哪怕傾盡全力,燃燒心血,也幾乎不可能對Forsaken造成多大傷害。
“當你真正面對我們的敵人時,你就會明白這個問題的意義。”
鷹司多少還是作為鹿乃的叔,悉心解釋到。
他倒沒覺得有多意外,哪里會有人好好的不愿意活著,卻甘愿毫無意義地變成一具冰冷的尸體,再也沒辦法在心情愉悅時抬頭仰望湛藍的天空,再也沒辦法在郁悶時點燃一支解乏的香煙。
如果鹿乃能夠毫不猶豫地說歐k歐k死就死了,他反倒會覺得一條熏生出地女兒是神經病。
“你現在并沒有加入CH,因此我也不能解釋太多。”
鷹司面具下燒毀大的面容苦笑了一下,幾十年來Forsaken與人類的戰斗一直是呈現一邊倒的狀況,他們觀測和接觸到的Forsaken和感染體無一不擁有著遠超人類理解的力量,說實話,在他的印像中,執行部就是那種塞滿了炮灰的部門。
他們中很多人也許是各個領域的佼佼者,也許身體能力達到了人類的極限,但毫無疑問.....鷹司很清楚,再優秀的人,在它們看來都是可以隨便弄壞的玩具。
2004年11月16日,俄羅斯白令海峽遭遇了十幾年一遇的超強級寒潮,導致了持續40天的強暴風雪天氣,氣溫也降到零下68度。
白令海峽地處高緯度,每年10月到次年2月是固定的冰封期。
可那一面5米厚的冰層卻完全融化,海水平均水溫詭異地達到了18攝氏度。這樣的異常很快被CH注意到,經過衛星檢測,西經169度40,北緯65度35水深42米的海峽底部檢測到本不應存在地強烈熱源,熱量輻散影響了整片海峽。
聯合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