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他就發現他好似砍在了什么棉花上,對面根本不受力!
古年一驚,抬頭一看。
不知從何時起,前面像是隔著一層霧后面也像是隔了一層霧。
一陣鷹鳴,他眉頭一皺。再也顧不得無鋒的吩咐,只將周圍自然之力凝于一身行妖族拿手的術法。
外面的黑斗篷一個個面露微笑的看著里面如困斗之獸的妖人,心想這白得來的好處就這么不費吹灰之力給拿到手了。
賀平川也不知什么時候逃出去的。或許在眾人眼里這個人并沒什么用。
不過跑出去歸跑出去,那也僅僅是逃離現場而已。他不認得來時七拐八繞的路,更敵不過那些古怪的人。
趕緊跑,因為驚愕和恐懼。
可他人跑到半途又一咬牙關往回跑了。
因為他聽到了古年的咆哮。這聲咆哮把他從本能里喚醒。
——求生是天生的,他不會怪自己的窩囊和臨陣脫逃。但如果他只會隨著自己的本能行事,那么他就不配為人。
只是他回去又能干什么?
此刻賀平川已經又尋了個地方躲著看,他就看到古年那狀態不大對。
明明周圍什么都沒有,可他卻像是身陷囹圄,表情困頓而暴怒。
隨后,他又聽見那些黑斗篷在齊齊誦著什么。同時手上還比劃著一系列古怪的動作。而伴隨著動作越來越慢,古年反抗的力度也越來越弱。
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事情。
可轉念一想,這其中必定有什么貓膩。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這些人也會什么術法,并且造詣還在古年之上。
賀平川差點不甘的把手砸在墻壁上,只是還差分毫的時候突然覺得不妥又給收回去。
這些到底是什么人,居然趕在離珈藍珈這么近的地方造這么大的孽?!
可對方一直穿著斗篷,臉也隱藏在斗篷里,他實在看不見。
不遠處的古年已經完全不是之前橫沖直闖的狀態了,此刻他整個人似乎都像沒了魂一樣呆滯。
賀平川看了許久,突然牙關一咬,賭一把!
于是,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
他跌跌撞撞摸不著東南西北的撞過去,抬頭看向被自己撞到的人,而正巧,對方也看著他。
他突然發現這些黑斗篷下的臉上居然都帶著面具。清一色白色的,毫無裝飾性可言的面具。
“你是跟他一起的那個?”
被他撞到的人比他高出一點,現在正仰著臉俯視他。
賀平川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
“他不是妖族的。”
另一邊的人下著定論。
“但他可以陪著那個妖族人,也算我們對妖族的恩賜。”
賀平川一聽猛的一振:“你們想干什么?!”
“我們不會對你做任何事情,但你恐怕要在此度過你的后半生。”
賀平川心里猛的閃過那個綠泥怪的形象和之前所見的殘骸腐肉。
他雙膝一軟不自主的跪下。
“看起來是個軟蛋。”
眾人笑起來。
他開始磕頭,頭在地上碰得很響,嘴里盡數求饒的話。
可對方與之完全沒有回旋的余地。
賀平川一個膽寒,說了一句“我知道那個消失的人去哪里了!”
眾人停止笑聲看向他。
而他還不等對方開口問,就把之前的事情給盡數抖出,只聽得各人一時間辨別不出真假。
“你敢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嗎?”一個黑斗篷厲聲問。
賀平川連忙點頭:“我說的都是真的。今天的事情我什么都沒看見什么都沒聽見。你們放了我吧!”
說罷又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
“真的是他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