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熟慮的。
“只是可惜了,瑛兒本是劉璋看上的人,如今已是破敗之身,劉璋不一定能接受她了。”
“你敢!”張魯一拍桌子,站起身來。
“有什么不敢的?”二長老的下巴抬得老高,“張魯,你自甘墮落,置我五斗米顏面于不顧。”
“我看,你這個天師也當到頭了。”
“來人!”張魯大喝一聲,門外的護衛卻是沒有進來。
“別白費工夫了,我們早就計劃好了,”二長老冷哼一聲,“你一直忙著籌備婚禮,又怎么能發現我們的動作?”
“你們這是要置我教于萬劫不復之地啊。”張魯長嘆一聲,無可奈何的說道。
長老們或是目光兇狠,或是躲躲閃閃。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等解決了你,我們自然會去招待陳玄,想必他現在還在溫柔鄉中吧。”
他一聲令下,早就埋伏好的刀斧手魚貫而入。
張魯面色慘白,凄然說道:“沒想到,我五斗米教竟然也會發生叛亂。”
正在這時,一道清亮的聲音忽然從門外傳來:
“是誰說要招待我?”
“陳玄?!”二長老大驚失色,目光明滅不定,“他來得好快!”
“天師來了?!”張魯大喜過望,將目光投向門口。
“轟!”
幾名護衛倒飛而入,將房門撞了個粉碎,重重摔入室中。
“長老,我們攔不住他。”一名護衛滿嘴鮮血,掙扎著說完最后幾個字,隨即頭一歪,再無聲息了。
他的胸口,如同被蠻牛沖撞過一樣,深深的凹陷下去,見者無不心驚。
“天師,快救命啊!”張魯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
他的道法修為雖然不俗,可是武力卻是極為一般。
“天師,要全殺了嗎?”典韋舔舔嘴唇,看向陳玄。
“留下張魯。”陳玄淡淡說道。
“是!”典韋一馬當先闖入室中,將雙戟舞得如同旋風一般,見人就殺,逢人便砍。
“殺啊,我生平最恨叛徒了!”王饒和趙播一進門就見刀斧架在張魯的脖子上,怎么可能看不出是什么情況。
一時間,對馬相的怨念重又涌上心頭,也抽出長刀沖了上去。
至于陳玄,則是幾個箭步閃至張魯身前,隨手一揮,那些企圖作亂的刀斧手,人頭落了一地。
不過幾個呼吸的工夫,整個會議室中,只剩下陳玄,典韋,王饒,趙播,以及張魯幾人仍然站立。
“出什么事了?”附近的五斗米教士兵聽到打斗聲,趕了過來。
一室的鮮血映入眼簾,他們不由瞳孔一縮。
“長老們都死了?”
士兵們望向陳玄等人的目光變得不善了。
陳玄冷哼一聲,并不多作解釋。
“是長老們作亂,想要行刺于我。如果沒有天師趕到,恐怕我早就身首異處了。”張魯驚魂未定的說道,隨即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張魯跪謝天師救命之恩!”
見張魯下跪,那些五斗米士兵烏壓壓跪了一片:
“多謝天師!”
三國:我成了張角接班人